“大人,草民说的句句属实啊,草民不敢欺瞒大人,希望大人明察!”谢文元对着公堂再次磕头。
县令笑道:“恐怕你这个解释有些欠妥当吧?难不成你有家室,所以才挖这狗洞与杨初柔私通的?”
众人闻言又是一阵刺耳的笑声传来。
“大人,我没有家室,我没有家室,我说的句句属实啊大人。”谢文元辩解道。
县令手托着下巴深思道:“那就奇怪了,既然不是为了与杨初柔私通为何要钻这狗洞呢?”
王承德骂道:“哼,无耻淫贼,自己做了不耻之事竟然还要诬赖好人,现在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大人,我…我是来报官的,我怎么可能会是凶手呢?凶手是王承安,是他玷污了初柔,是他害死了初柔,是他!”谢文元话说的越来越激动,竟然上前就要去掐王承安的脖子,只不过一旁的衙役一棒又将谢文元给打了回去。
王承德恶狠狠道:“哼,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而后又俯身对县令道:“大人,我想对于这种无耻淫贼,若是不施刑法,他恐怕是不会招认的。”
县令闻言,长袖一扶,从印着“正堂”二字的签桶中抽出一支扔到了地上,厉声道:“杖击二十!”
“啊!啊!啊!”
整个县衙中,除了谢文元的惨叫声再无其他,原本围在门口看笑话的众人也再也笑不出来。
血淋淋湿漉漉的衣服紧贴着谢文元的血肉,每打一下就有无数的血雾向四外飞溅,打到最后,谢文元的生气近乎都要全部散尽,而嘴里早就发不出任何声响。
二十棍杀威棒打罢,谢文元眼白上翻表现出一种昏死的状态,县令命人打了一桶水浇了上去,谢文元被凉水一激顷刻间又恢复了神智。
“你可招认?”县令冷声问道。
谢文元摆了摆手虚弱道:“狗官!我…我不招!打死我都不招!”
“大胆!竟敢污蔑朝廷命官,给我继续打!”王承德勃然大怒道。
县令却突然摆手制止道:“且慢!谢文元我再问你,杨初柔所住的偏方闹鬼你可知晓?”
谢文元闻言浑身一哆嗦:“知…知道。”
“我通过多方考证,你是优伶戏子,且更擅长以女子的嗓音唱歌,你可承认?”县令问道。
谢文元点了点头道:“草民承认!”
“那好,既然如此,那杨初柔房间闹鬼一事可是你亲手所为?”县令咄咄逼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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