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三针原想着张二孬和晴天文斗的话,张二孬仗着铁布衫铁定会赢的,没想到这个张二孬脑子不好使,竟仗着天大的优势输了,现在又仗着嘴皮子的冲动直接中了晴天的招,嗨!说什么都晚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于是他伸手攥紧两只拳头向张二孬晃了晃,咬着牙齿说道,“张大侠,加油!加油!加油!”
晴天原本想着趁张二孬运气的功夫将他点倒,可转眼一想,这样张二孬未免太吃亏了,为了公平起见,他便静静地看着张二孬运气,只待看到张二孬面红耳赤,浑身肌肉都鼓了起来,才轻声问张二孬,“黑胖子,气运好了吗?我可要开打了?”
“嗯!”张二孬瞪着血红的牛眼点了点头,随后扎稳了马步等着挨打。
申红影和肖光明也在一旁紧张地看着晴天的出手动作,因为他们和晴天交手的时候都没有看清晴天是怎么出手的自己就中招倒地了,而刚才张二孬被晴天点倒的动作过程他们也没有看清楚,只是感觉晴天像个影子一样晃了一下张二孬就倒地了,由于刚才张二孬是散了气才中招的,现在在运气的情况下,晴天又将如何见招拆招呢?
晴天对金钟罩和铁布衫这两种功夫也不是很了解,只是在点穴书上看到过这两种功夫,其中金钟罩是最难练成和最难破解的了,因为金钟罩只要练成了,他的气门也就是人们通常所说的死穴就可以在身上随意移动和隐藏了。其次是铁布衫,铁布衫无论你功夫练得如何炉火纯青,气门终归是气门,是无法移动和隐藏的,而且还比金钟罩多两个,寻找起来也相对容易多了。别看金钟罩和铁布衫同为绝顶的防身功夫,破解起来还是有差别的,那就是拿个羽毛状的东西在练功者鼻孔下的人中穴上触上一触,深呼吸不动的是金钟罩,打喷嚏的便是铁布衫了。为了弄清张二孬练的是金钟罩还是铁布衫,现在只能找个鸡毛状的东西先试探一下,可是大战在即,又到哪儿去找这种东西呢?晴天急得抓耳挠腮,眼睛在大厅内四处乱瞅,猛然,他瞥见了郑英儿头上扎马尾的布筋上翘着轻飘飘的白羽毛,心中暗喜,急忙向郑英儿招手道,“英儿,过来一下,叫我看样东西!”
郑英儿兴奋地走了过来,痴痴的看着晴天问道:“晴大夫,你说吧,要看什么东西?”
晴天指着郑英儿头上的布筋微笑着说道:“可不可以把你头上这个扎头发的布筋借我用一下?一会就还你!”
“这个嘛?行!”郑英儿麻利的摘下布筋递给晴天,怯怯地笑道,“晴大夫拿好!”
晴天冲着郑英儿笑了笑,迅速将布筋套在右手腕上,疾步向张二孬走去。张二孬立马紧张起来,心也提到了嗓子眼上。晴天弓步侧身出左拳向张二孬迎面击去,张二孬不避不闪也不格挡,而是捏紧右拳向晴天胸口捅来,晴天一惊,急忙下左手将张二孬的右手腕压下,随即进步出右手直捣张二孬鼻子,张二孬还是不避不闪也不格挡,只是抬腿踢出了右脚,晴天急忙弹起身将右拳蜻蜓点水般在张二孬鼻子下捣了几下,手腕上的白羽毛也同时在鼻下的人中穴上触了几触,张二孬立刻感觉到鼻痒钻心,正在运动中的肢体也随之慢了下来,一口冷气吸进,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阵揪心裂肺的喷嚏声。而就在张二孬吸冷气的过程中,晴天已经双足落地并收回了右手,听见喷嚏声,心中大喜,左手捏紧张二孬的右手腕将其右臂提举了起来,右手捏紧钉子拳对着张二孬腋下的极泉穴就是一拳,只见张二孬浑身一震,整个人便静止不动了,稍倾便声如牛样的喘息起来。
双方的交手过程用文字来描述太过繁杂,显得很长,其实真正的打斗过程并不长,仅仅连三秒钟都不到,医生和拳客就分出了胜负,而申红影和肖光明这回睁大了眼睛还是没有看清楚晴天的动作,两人只好相视苦笑,无奈的摇了摇头。
“晴天的身手确实不一般哪!”程三针流着口水赞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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