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大夫来啦!”林孟珊转身说道。
“小师娘好!”任清海立即笑眯眯的向林孟珊问好,林孟珊明知任清海认错了人,却不敢声张,只窘得脸颊绯红,急忙低头出了医馆上街去了。
“任大夫,”罗雪儿目送林孟珊出了医馆,急忙向任清海问道,“你怎么管小林叫小师娘哩?”
任清海和刘青山相视而笑,对罗雪儿说道:“雪儿还不知道吧?我昨天下午拜了晴天为师,你说,我该把小林叫什么呢?”
罗雪儿一怔,“怎么?小林和晴天”她张大了小嘴巴,不敢再往下想了,犹自沉默了。原来小林的好衣服是有人帮着出钱的呀!
任清海和刘青山一进房间,李去病马上激动地想下床,可是费了好大劲却没有成功,只好招呼任清海自己沏茶倒水。待二人坐定,李去病便开口了,“任大夫,不好意思,打扰你看病了!”
“没事没事,李大夫说这话就见外了,你叫我我岂有不来之理?”任清海讪笑道。
“任大夫,我听说你昨天屈尊拜师,是有这么回事吗?”李去病故作惊讶的问道。
任清海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李大夫消息好灵通哇!真不愧神人也!对着哩,任某不才,和晴天一交手才知道这些年的医术白学了,有道是,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哇!”
“晴天真有你说的那么神奇吗?”李去病眯着眼睛问道。
任清海使劲的点了点头。
刘青山接口说道:“李大夫,假若你和晴天打上一次交道的话,或是见识上一次他的针灸术的话,你就会明白我们这些杂七杂八的针灸门和扁鹊门针灸术的巨大差距,那可不是咱们说说这么简单噢!”
“刘大夫,听你这么说你是见识过晴天的针灸术了?”李去病瞪着眼睛问道。
刘青山笑眯眯的点了点头,“确实见识了,实在令人叹服!一个饿极晕死的汉子,论常规,咱们通常以姜糖水饮以续命,可晴天却突出奇招,针刺奇穴,外加温开水两口就把问题给解决了,他的品德和针术确实值得我等佩服!”
“看来这个晴天还真不简单啊!”李去病右手挠头苦笑了起来,看来自己以年龄去推断一个人的能力确实不妥啊!这个晴天还得赶紧会一会才是,欲知其水深水浅,只有接触后才有发言权。
“李大夫对晴天有什么看法?不妨说说。”任清海诡异的笑着问道。刘青山看着李去病也面露诡异之情。因为小林的原因,师兄弟二人对李去病所说的话半信半凝。
“嗨!任大夫说笑了,”李去病笑道,“我和晴天还没有见过面里,更谈不上打什么交道了,哪还来的什么看法呢?”
“真的?”任清海眯着眼睛看着李去病问道,他不能相信李去病说的话是真话,他认为李去病现在分明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啊!
李去病也看出了二人对自己的不信任,于是睁大了眼睛一字一板的说道:“我都一大把年纪了,我哄你们做啥?”
“哈”
任清海和刘青山看着李去病的窘相相视大笑,笑得李去病更加郁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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