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刘昊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愣怔地盯着刘宠,吞了口口水:“父王,难不成您的政见跟骆相也相左?”
刘宠没有肯定,但也没有否定,算是默认了。
“叮!检测到刘宠愤怒值50点。”
“这”
刘昊不禁倒抽一口冷气,张嘴便将骆相骂了个狗血喷头:“骆相这老东西,平日里看着对您挺尊敬的,怎么在这关键时刻,竟然胳膊肘往外拐,跟您对着干,不想混了吗?”
“昊儿,你干嘛!”刘宠急问。
“干嘛?我找他去呀,瞧给我父王气得,还反了他了!”刘昊瞪眼皱眉,气呼呼道。
“回来!”刘宠摆手制止,“骆相说得其实也有些道理!”
得嘞!
刘昊要的就是这句话。
刘宠既然承认骆俊说得有理,足以证明他不是个不明事理的人,极有可能是因为看问题的角度不同,才会得到不同的应对办法。
那这就好办多了呀!
刘昊佯作不解,眉头微蹙,顺势言道:“这就奇怪了,既然父王也承认骆相说得有理,那为何会与他意见相左呢?”
说到这里微微一停,刘昊饶有兴致地道:“不知父王可愿将事情的来龍去脉告知孩儿,也好让孩儿帮您参谋参谋,到底谁说得更有道理。”
“哼!你?”刘宠显得有些不屑。
“怎么,父王不愿说?”刘昊反问。
“你个乳臭未干的娃娃,懂什么政事,别瞎参合!”刘宠摆手拒绝道。
“父王,有志不在年高,更何况孩儿已经十五岁了,再过五年,都该及冠了!”
话中含义,他已经不小了,可刘宠脸上仍旧一脸的不屑,这让刘昊不禁有些恼火,他张嘴便是一通道理,说得刘宠是当场愣怔,哑口无言:
“父王,东方朔两岁诵魏史,孔融四岁会让梨,孟尝君五岁能启父,蔡琰六岁辩弦音,项橐七岁为圣人师,老子十岁论祸福,甘罗十二能为相,霍去病十七破匈奴!”
“孩儿这都十五岁了,父王您竟然说我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娃娃?”
这一刻,仿佛时间之轮停止了运转,让刘宠的面色,一霎时变成了灰色!
他惊奇得像半截木头般,愣愣地戳在那儿,不可思议地凝视着刘昊。
刘昊身体往前一探,调侃道:“父王,您可别告诉我,您在十五岁的时候,还在玩泥巴。”
“叮!检测到刘宠愤怒值60点!”
刘宠气得一腔怒火登时窜上心口,吐气开声道:“胡说!你老子我十五岁的时候,早已弓马娴熟,堪称一员虎将!”
从孤变成你老子,足以证明刘宠真发火了。
“这不就得了!”
刘昊眼疾口快,立刻出言打断道:“有道是老子英雄儿好汉,父王你可不能只允许你当英雄,让您儿子我当怂包吧?这要是传出去了,丢人的不还是您?”
“你个臭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伶牙俐齿了?”刘宠气呼呼道。
“谁让你每天逼我读书,结果我书读了,还嫌弃我乳臭未干,不让参与政事!”刘昊一副咱有理咱怕啥的表情,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
“好!你不是要参与政事吗,那老子便好好跟你唠唠!”刘宠依旧气呼呼道,“你若是说不出个子丑寅卯,休怪老子对你不客气。”
“叮!检测到刘宠愤怒值70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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