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奕峰躺在床上窝了一肚子火,上午看见黄大头出去,下午就不给会客了,还戴上了脚镣,肯定和这家伙脱不了关系。
王奕峰越想越气,轻轻爬起来,拿着脚链先绕前边桌子一圈,然后,往后面角落的尿桶走去,等铁链差不多绷直了,王奕峰用手猛地一拉,黄大头从床上摔了下来,桌子也倒了。
“救命啊!救命啊!”黄大头稀里糊涂,搞不清楚状况,只觉得屁股和后脑勺疼得厉害。再定睛一看,床上没人,王奕峰不见了!
黄大头顾不得疼痛,大叫起来:“王奕峰跑了!王奕峰跑了!快来人啊!快来人啊……”
天还没亮了,老马和小丁听到黄大头的叫声,赶忙从床上爬了起来,三步并两步走到教诲室门口。小丁麻利打开门,老马举起油灯一看,黄大头坐在地上摸着头,王奕峰从里面角落走出来,系着裤带。
“没睡醒,搞错方向了,肾不好,尿急走快两步,把人从床上带下来了。”王奕峰打着呵欠,趿拉着鞋,回到床上,盖上被单,继续睡觉。
黄大头一脸迷糊,老马和小丁睡得正香,被黄大头吓得半死,两人骂了一句,上去对着黄大头一通乱踹。
然后,收工,锁门,回床上睡觉。
老于头等三人回到王家,见了王奕鸣,说了眼下的情况。
王奕鸣说:“那只能取消了,于叔,赶快找个能快速把铁链撬开的工具。陆飞,半天时间练下手,半天时间休息,晚上再去行不行?”
陆飞点头:“没问题。”
老于头说:“工具我也想好了,我们一会就去搬运行试一下。让陆飞练练手,看看需不需要改进的。”
“那行。王叔,通知隔壁三个伙计,今晚还是一样的时间行动,让他们想办法告诉我哥。”王奕鸣说。
“没问题。”王管家说道。
早上起来的时候,黄大头觉得全身都疼。小丁麻利地帮王奕鸣取下了脚镣,举着铁锤正准备取下黄大头脚镣。
“慢!”黄大头从兜里拿出一个毫洋,“麻烦下手轻一点。”
小丁把毫洋抓过来,在嘴边吹了一下,放在耳朵旁听,有响声,真货:“早干嘛去了,白受这么多罪。”说完小心点帮黄大头取下了脚镣。
“王少爷,我走了啊,有什么事您叫我。”小丁锁了门。
“行了。”王奕峰回答。
小丁刚出去,又听见老马在值班室叫道:“小丁,把那教诲室旁边那三个伙计放出来,他们老板找他。”
“好嘞。”
值班室,老马热情地和顺风的陈老板说着话,好多年没有见过这么优质的客户,钱到位,会说话,要求还不多。
“陈老板,我还以为今天你要接那三个伙计走呢。”老马说道。
“快了,等我那笔钱到了,这三个人就能放了,还得请你关照几天。”
“没问题,咋们这交情。你那三个伙计来了,你们聊着。”老马走开了。
三个伙计进来在会见窗口坐好,可怜巴巴地问:“陈老板,我们什么时候能出去?这也太冤了。”伙计问。
陈老板说:“快了,快了,我明天钱就到了,没有什么问题的话,你们后天就能出来。不要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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