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侯某有要事在身,他日定当登门拜会!”
“敢问后宗主是何要事?在下或许可以略尽绵力。”
“宗门要务,恕在下实在不便相告!”
查普曼兀自盘算,当下众人两败俱伤,白墨态度不明。现下动起手来输多赢少,慧玄伤势两月内难以痊愈。自己不过消耗些内力一日既复,况且自己还有一将未损。寰空四脉赞格早有心结交,但拜访多次得知四脉从不插手武林事务,今日候冥不知为何突然兴起。但只救慧玄,倒也未伤自己。却也似有回旋余地,不如先卖他个面子,自己带人埋伏山中,几日后去而复返再取慧玄性命倒也不难。
想罢便出言探候冥口风:“在下倾慕候宗主已久,早有心结交。今日既然候宗主说和,在下也不敢不从。他日我等到冥罗宗拜访,望宗主能以朋友相待。”几句话说的明明白白,我当你是朋友,听你劝解,他日我要是有求于你,你当不当我是朋友?
“理所当然!若到了冥罗宗,那便是朋友。”心道,出了冥罗宗就不一定了。查普曼虽听得出来,但也实在无法。只道今日时不与我,慧玄人头暂且寄挂几日。道了声:“告辞!”便带着众人离开了。楮泰河等人见此情形,自己若留在这里,哪还有命在。便一同跟着赞格、查普曼等人走了出去。
只听有人提刀喊道:“奸贼别走……”声音刚起,巫南婆手中银针寒芒一闪,那人便喉爆血雾。众人看候冥却也不管,便都不敢轻举妄动。
查普曼扶起赞格。众人走远后,只见赞格神色愤恨:“又失败了!”
“却也未必,慧玄重伤在身,待那候冥一走,我取他性命,又有何难?你们先走,我取了慧玄首级在去找你!”说罢,便兀自留下,隐于山中。
楮泰河等一众门派公然反叛,本来担心日后慧玄带人找上门来。此时听闻查普曼还有后招,心里便也稍宽,各自回派。
随着巫南婆远去,慧虚、慧能和司徒茂的腿疼渐弱。便都站起身来去照看慧玄,候冥也从梁上跳了下来。众人拥簇慧玄入座,候冥关切道:“大师没事吧?”
“老衲身无大碍,多谢候宗主出手相助!”
“大师不必客气,鹘勾如此猖獗。我冥罗宗虽隐居深谷,却也有所耳闻。碍于祖宗遗训,不能与之为敌。不然我早有心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只怕今日鹘勾怀恨在心,日后找你冥罗宗的麻烦。真是罪过,罪过!”
“哈哈,大师不必担心!我冥罗宗虽人丁单薄,但莫说是几个小小鹘勾,就算千军万马却也不怕!”
“好,日后鹘勾若有为难之处,我等必将鼎力相助!”
“多谢大师美意,在下确有要事在身,就此告辞!”
“候宗主!”慧玄欲再挽留,候冥早已腾风而起不见踪影。
众人见武林大会竟然如此收场,便都没了主意。借呆立原地不知是去是留。慧玄暗自思量,今日之事,公然反叛的的门派虽不足半数,却在武林中赫赫有名。又想起武林各派之间的纷争皆因功法而起。所以对于方朵所言觉新之事,信了十之八九。便吩咐余下众人,如有可疑女子不论以各种接口询问各派秘籍,当即擒拿。虽然鹘勾化人之事太过匪夷所思,但众人也觉得慧玄言之有理,便也各自回派提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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