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后空气清新,泥土的清香浸润在鼻尖,虽然带着几分寒冷,却依旧让人沉醉。
南心自己摸索着走出房间,来到院里的秋千架上坐着。
骆远谦的那通电话彻底将她平静的心湖打乱。
三年前,他的母亲找上她,威胁她,让她离开骆远谦,要不然,后果她承受不起。
那个时候,她信誓旦旦以为自己可以很勇敢,可以接受任何挑战。
后来才知道,爱情跟生活相比,算个球!
初初和沈北川结婚的时候,她以为这段婚姻注定不会长久,可这段无爱婚姻居然维持了三年之久。
三年了么?
南心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空洞的眼睛。
也就是说,她已经瞎了三年,哥哥植物人了三年。
这三年里,照顾她的人是沈北川,照顾哥哥的人是沈北川请的护工。
那个口口声声说会照顾她一辈子的骆远谦,始终什么都没做过。
就算他出国了又怎样?
给她打一通电话很难吗?
南心无声的笑了,笑的凄楚。
骆远谦,再见,再也不见!
风鸣居
沈北川双腿交叠靠在沙发里,手里拿着办公用的ipad,翻看着公事的流水,手机安安静静躺在茶绿色的圆桌上,似在等什么人的电话。
男人还是昨天晚上离开沈园时那套衣服,虽然衬衫上沾了褶皱,却丝毫不影响男人的英俊。
随意一坐,让人心头小鹿乱撞。
意乱神迷。
温馨站在二楼,慵懒的看着坐在那里的男人,目露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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