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之摩尼教方腊,明清之白莲教,今日之所谓邪教,皆为明日之黄花,皆为政府所仇视。
为何宗教之发展,总被政府所遏制?答案是两者皆为同一源头发展而来,前者狂热,后者理智。
以宗教而立国者(自我选择对比。亦言之宗教,又非宗教也),看其发展之历史,与宗教相对比,几乎同根同源,前期发展之历史皆为其狂热,为其理想而奋斗,其后便为理智,而变为治国之术。可见两者是一种博弈利害双关之问题。
宗教之本质为人矣。人之信而信,人之不信而不信,此两者之演进,互为其因果。列如明朝之明教,今日早已消亡,今人只能在史书中一观其事迹。
今日之邪教便是如此,此教屡屡与政府作对,政府当然视之为仇敌。
宗教为哲学人生观,提供重大论题,这是宗教的一大贡献。
宗教观亦为人生观而矣。年少者积极入世(儒家),中年者处于人际交往之重大方向,处于入世出世两者(佛家),老年者寡淡无为,而重视人际情感及人体健康之术(道家),可见此三者对应我们人生当中三种之阶段,并以此所进步耳!
人之信仰所怀疑,亦是对自我认识及对自然的看法。
从西方宗教史来看,所谓文艺复兴对西方的发展而形成一种思维判断,着也象征着宗教是一种群体的信仰体。一旦人类自我意识的崛起,便可对宗教造成一大破坏。
从我国历史而言,人皆言人性本善。可一旦人性成为恶者,少有其谈论,亦有得罪时代可比,亦或被后人可见为先知。
试问荀子所谓人性本恶,李宗吾所谓厚黑学之论,有何等过错?
在人类发展当中,有一些潜规则。可这些潜规则一旦摆在明面上来,便会形成难以预料的变革。这也便是个人对抗群体的伟大之处,也是象征着个人意志将会受到群体意志的摧残。
所以个人之伟大之处,便是从新的源头,寻找答案。不管过程与结果如何,终究选择去做了。
由此便可以说,宗教是一种群体性信仰的结合体,象征世间一切的美好,也象征时间一切的黑暗被光明所照亮,这是大众美好的愿望。但美好的愿望被打破,便是光明流入黑暗之时,直到新的信仰开始建立。
古今之人物,皆认为只有最下层的人,变得愚笨,才有更好地统治地位。这是一条人人可知的潜规则,同时千百年一直奉行着。
个人思想的萌芽,亦是对自我生命的一种认可,也是对世间一切的怀疑。从宗教方面来看,个人思想的建立是对于其宗教的严重挑战,这也便是中外所谓异端者被严酷镇压最重要的原因之一。
宗教之发展亦随着时间发展而发展,必然结合时代之产物,才有发展之源。当今世界宗教泛滥,本是人间将被抛弃之产物,却大放之光彩。在当代物质文明日益发展的现在,精神文明成为一种珍贵品,是时代的前进?还是时代的退步?
从人的角度而言,人还是有一些信仰的东西,但是那些东西只能成为对世间及人类的看法,而并非与世界为敌。
所谓邪教者正是对于此点的不理解,以自我之教义,去攻击天下大众之思想,无异于找错了方向。
宗教提供人性思想的养分,人提供思想的源头,两者相辅相成。所谓宗教之人类之问题,亦为人类之问题也。
人类的悲欢离合是宗教无法也不能解决的问题,人之宗教亦为人之群体,群体之痛苦,亦为宗教之痛苦。个人之痛苦,亦为群体之痛苦,群体之痛苦亦为宗教之痛苦也。
所以人的问题只能自己解决,宗教只是提供新的角度及看法,人之生也痛苦,人之死也痛苦,所以宗教只是一种世俗性的东西,他并不显得比谁高贵,也不比谁低贱,只是人类把他捧得太高了。
这世间,人信的东西,人变多了,也便成了一件了不起的事了,可我偏偏不做其中的一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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