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知县请回吧!我家节度使大人出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一名挎着长刀的军将鼻孔朝天的对着正毅说道。
“那敢问这位将军,姜节度使去往何处了?”
“不知道,知县大人还是快走吧!”
正毅看着庄严肃穆的知州衙门不语,门口的兵卒拄着长枪目视着正毅。
见寻人未果,还被那些丘八呵斥,正毅脸色微怒一甩袖子带着人离开了。
那些丘八竟敢如此行事,连汾州知州都敢杀,虽然那知州与自己不对付,但还是自己的主官,汾州的一州之尊啊!怎么跟杀个鸡一样,那姜侃也太居功自傲、独断专行了。
“正毅,…正不倚!”
“留…步,留步!老头我叫你呢!”一名白发苍苍,穿着白袍的文士从知州府衙跑了出来,喘着粗气喊道。
正毅听见有人叫他,转过头去一看熟人!连忙迎了上去。
“正不倚,你先让我喘口气!”
正毅小心的扶着白袍文士,看他气息逐渐平复下来,颤抖着身子轻声的问道:“范师兄为何在此地?”
白袍文士踹了一脚
正毅,走向知州衙署说道:“进来。我们进来慢慢谈!”
“你们就在这里候着。”正毅回过头对着身边衙役捕快们说道。
捕快们拱手抱拳道:“遵命大人!”
守门的军将和士卒看见了白袍文士,挺起身子行了一礼。
这把正毅看的十分诧异,但也没有问道,走进知州府衙内,白袍老文士领着正毅走进了一间宽大的屋子内。
屋子里各种山水字画挂在墙上,桌椅卧榻、柜子书架全都雕刻着飞禽走兽花草树木,都是名贵木料制成。
这屋子正毅来过,这是那知州的书房,看白袍老文士上座了,正毅急不可耐的问道:“师兄为何会来此地?”
老文士笑了笑说道:“不急不急,让我喝口茶。
来,不倚你也来尝尝,今年新采的雨后清明时期的龙井。”
“范师兄,你要急死师弟吗?我现在可是一头雾水,知州死因为何都不知!”
看着急燥燥的正毅,老文士压了压手示意安静,然后缓缓的说道:“知州死了,我知道。他死时我就在那!”
正毅心中大惊失色,对着老文士说道:“师兄,那你为何不拦着。”
“就是我叫姜侃杀的。”老文士喝了口茶缓缓的说道。
“什么?师兄,那知州可是平章事的族弟!你可闯大祸了!”正毅心急如焚的说道。
“我闯的大祸还少吗?咱可是按周律十把刀子都不够砍的人,叫人砍了一个知州屁大点事,怕啥?
师兄现在可是河东路节度使,总督河东一切军政、粮银大权。有印的那种!不过朝廷的任命还没下来,我是偷偷跟着姜侃来的。”老文士回应道。
正毅看着毫不在意的老文士一阵无语,我这师兄还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想当年偷看长公主洗澡都当上了驸马爷,也是大周朝的一段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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