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着那一路嘎吱嘎吱作响的小推车左拐右拐,穿街道走胡同可算了到了说书老头的家。
那是靠近东城门的一个老宅子,老虽老,却十分的大,硬要比较的话大概有城首府的一半大小。宅子外墙周围长满了杂草,看起来很久都没人打理,杂草都长到了别人家门口。
“哎,我说老头,这附近不会就你一个人住吧?刚刚一路走过来感觉人越来越少,这会都没见人了。”小胖随口一问。
“没错,小伙子还真被你说对了。”说书老头在怀里摸索了一番,掏出一根锥子样的物品在门锁上捅来捅去。
两人借着些许的月光,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大门上方的匾额上写着“上官”两个字。
小胖丢下手中的推车,拉着司空摘星到一旁说道:“你说这老头子有没有点谱,我怎感觉我们被他坑了似的,这么半天连自家们都打不开。”
“小伙子,老头儿我的耳朵可是号称‘顺风耳’,你说的话我可都听见了”说着咔嚓一声,门锁打开了。
吱呀一声,老头推开门走了进去。“小伙子,来都来了,不会连门都不敢进吧?把东西都搬进来,放进大门左边的屋子里”从宅子里传出老头的声音,司空摘星两人对望一眼,卸下桌椅板凳,连带着小推车一起把东西搬到了宅子里,顺手关上了大门。
一进宅子才发现宅子里面和外面截然不同,完全没有外面的杂乱和陈旧,反而显得十分的大气和整洁。大门左边的那个屋子连个门都没有,就这么敞着口,两人只能按照老头说的把东西放了进去。
正对着大门的应该是前厅,鹅卵石铺成的道路从前厅一直绵延到司空摘星二人脚下。
两人正想要去找一下老头去哪了,就看见那说书的老头手里提着个灯笼,不知何时换了一身衣裳站在前厅的门前鼓捣着。“快过来,帮我掌着灯”老头说道。
司空摘星二人急忙跑过去,接过老头手里的灯笼,这时候才看清老头拿来开门的钥匙。只见老头手里拿着的就像是妇道人家用来纳鞋底的锥子,只不过比普通的锥子更细一点。
“呃,老头你姓上官吗?”小胖终于还是忍不住。
“不是,我姓鲁”说罢老者继续鼓捣着门上挂着的锁。
“这是你的宅子吗?”司空摘星接着小胖的话问道。
“当然不是啊”老者随口答道,左手把住锁头,右手一使劲,咔噔一声响,锁开了。
老头抬手一掏,从小胖手里顺过灯笼,自顾自走了进去,独留司空摘星二人在门外凌乱。
“小伙子,外面可没有热乎乎得羊肉汤,也没有火辣辣的暖被床,只有那过了大半的三九天和那西北风等着你们呐!哈哈哈”老头的声音从内堂传出来,略带几分豪放。
借着些许的光亮,司空摘星二人穿过前厅来到了内堂。只见老头在内堂正中的亭子里支起了一个火炉,炉子上放了一口大锅,锅里面煮着羊肉汤,不时老头拿起锅边的大勺在汤里搅一搅。
“你们还真当这些东西都是老头我偷来的啊?”老者抖了抖腿,把身子往火炉旁靠了靠。
“难道不是吗?”司空摘星反问道。
“那我再给你说个故事吧,你二位信或不信随你们的便。”老头整了整衣领说道:“话说十几年前,朝廷有一位将军,好巧不巧我刚好认识他,而且和他关系还不错。可是那小子不知好歹啊,明哲保身不干非要去趟皇室那一道浑水。这不站错了队伍,被安上了个反贼的名头导致家中男丁全被处死,女眷全部发配边疆。听说当时有一个身怀六甲的小妾恰好回乡省亲没有赶上这场悲剧,至于现在身在何处没人知晓”老头说着用火钳捅了捅烧着的木柴,指着小胖说道:“小胖子,去那边柴房搬点木柴过来。”
小胖连忙起身,借着火光可以看到老头指的方向是一座柴房,依旧是敞着大门。
小胖连忙起身搬了木柴过来,心急火燎的问道:“然后呢?”
老者用火钳夹起几块木柴送入火炉里慢悠悠的说道:“然后我就住了进来啊,你还别说他家的宅子真是大,东西也还齐全,不过就是没有留给我钥匙,害得我天天开个门都费劲”
“那个将军是不是复姓‘上官’?”司空摘星问道。
“看来你们也看到了宅子上的牌匾吧,你说的没错”老头掀开锅盖,一股浓郁的肉香从煮的沸腾的锅里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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