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无波的小水池,溅起一声涟漪。
并没有恢复平静的样子,以中心,荡开一圈圈水波。
祁尣语憋着气,四肢像电力马达似的翁嗡嗡发动起来。
没一会,就靠岸。
吐了些水,还来不及靠四周,视线触及地上不明物体,心不知道怎么提了起来。
那是,君子言走的时候,穿的衣服。
蹬着小短腿跑过去。
拽着衣服爬上胸膛,脖子,脸。
真的是君子言。
小心翼翼的将脑袋靠在君子言鼻子上。
还有呼吸,虽然很微弱。
来不及松口气,身体猛的像是坠入炼狱,仿佛爆炸似的,难受至极。
这太过突然,没怎么注意,爪子不小心在君子言脖子划了一个小口子。
短暂的意识让她收缩爪子,怕一不小心划了君子言的脖子。
这一瞬间是短暂的,滚落到地上,小小的身子滚来滚去。
如果能形容,祁尣语现在就像,用高温蜡烛,在全身进行滴蜡,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喊痛。
痛到了极致,并不是麻木,而是习惯,适应了这种痛,这刺激了神经,痛感减弱,身体却还是会本能反应。
也不知道多久,承受不住这种痛苦,祁尣语晕死过去,而君子言,一动不动,丝毫没受到影响。
黑漆漆不大的山洞,寂静得没有声音,就连那小水池,也没有也是平静得很。
这是不同寻常的,这里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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