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举动旁人没有注意到，问北年却是眸光一深。
地上有什么？
或者，会议桌下有什么？
注意到他探究的目光，问寒湛冷眼扫过去，讥讽一笑，随即移开目光。
两人之间短短的交锋，其他高管没有注意到。
但大家都明显的感觉到，总裁捡完笔之后，心情明显变得好了很多，都抓紧时间把自己的重点抛出来。
这场会议出乎预料的顺利与快速。
“还有问题吗？”问寒湛淡淡的扫是一周，虽是稀松平常的询问，但所有人都莫名听出一股催促意味来。
于是都很识趣的摇头。
问寒湛满意的点头：“散会。”
众人顿时鱼涌而出。
唯有问北年没动。
问寒湛挑眉，十分不耐的看他一眼：“坐着不动孵蛋？”
“休息一会再走。”
“看来副总很闲，正好最近有个案子要副总负责。”
问北年挑眉：“总裁又要把我赶去国外？”
“对。”
“你就那么不待见我？”
“你这么又自知之明，叔叔很是欣慰。”问寒湛面无表情的说，半点看不出身为长辈的欣慰。
问北年自然也不信的，嗤笑一声：“还是，你怕我见什么人？”
“怕你？你算什么东西？”问寒湛眼神冰冷，丝毫不掩饰脸上的嘲弄和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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