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人一…”
刚要介绍自己叫做一灯,他忽然想起自己的身份,急忙改口。
“鄙人一介匹夫,只是替这汉子感到有些不值,所以才出言不逊,望米员外海涵。”
俗话说了,伸手不打笑脸人,见赵去病说话温文尔雅的,米员外也不好再发脾气。
但他听到赵去病对自己说,他替米高感到不值,便问道:
“你这小匹夫,为何说替米高感到不值?”
“只因米员外被奸人所迷惑,看不清眼前的真相,误会了这汉子罢了。”
“那你且说说我到底那里误会了米高,如果你能让我信服,我便听你继续说下去。”
“好,米员外果然是个爽快人。”
一灯对米员外施了一礼,走到米高面前将他扶了起来。
米高站起来以后,身高竟有九尺出头,比一灯高了足足一尺还多。
一灯仰着头看着米高,问道:
“我问你,这账本可是你所偷?”
“不是。”
“那我再问你,你最后一次见到账本是在什么时候?”
“三天前,我整理完账本放回抽屉,第二天早上就不见了。”
“三天前的傍晚吗…”
一灯自言自语了一句,然后转头问米员外。
“米员外,不知这账本平时都放在哪里?”
“平日都放在内堂的一个抽屉里。”
“有锁吗?”
“抽屉没锁,但房门有锁。”
“可否带我前去瞧瞧?”
米员外把一灯带到内堂门前,指了指门上的锁头,说道:
“就是这把锁,平日里关门之后到开门这段时间都是锁上的。”
“开门之后呢?”一灯问道。
“每日开门之后,这锁就跟大门的锁放在一起,等到晚上关门时再锁上。”
“今天为什么不打开?”
“前些日子账本丢了,这内堂白天也不再开门了。”
“那你们是怎么分辨这两把锁哪个是哪个的?”
米员外平日从不管这个,一时也会打不上,这时身后的米高说话了:
“公子,我为了标记,把内堂的锁头上划了一条痕迹,用手一摸便知。”
“原来是在这样,那这锁头用了多久了?”
“用了七八年了,是前面不远处刘锁匠那里买的,他做青铜锁的手艺好,大家几乎都是用他的锁。”
一灯伸手摸了一下门上的锁,心里有了一丝合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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