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阳如火,无情地炙烤着塞外这片奇妙的土地,塞外向有“早穿棉袄午穿衫”的说法,正午时分,更是酷热难耐。官道上除了几个迫于生计不得不奔走在烈日下的贩夫走卒外,再无别的路人,若非迫不得已,又有谁愿意在正午的烈日下赶路呢?
但也奇怪,此时的官道上竟出现了一队浩浩荡荡的队伍,数十骑的马队中还夹杂着两顶绿色的小轿子,数十名骑士个个骠悍精利,整个队伍中竟无半点声音,看起来倒不似一般人家,竟似训练有素的精锐军队。领头的两名骑士均是年轻俊秀的锦衣少年。左边一人,身佩长剑,剑眉凤目,脸上挂着一副懒洋洋的笑容;而右边的少年则显得粗旷不羁,长发散散地披在肩上,背上斜斜地插着一支分成两半的长枪,整个人法出一股似有形的狂悍骠利的气势。两人胯下均是不可多得的大宛名驹,更显得人似虎,马如龙.
天气如此酷热,两名锦衣少年的脸上却是连半点汗迹都找不到,由此可见,两人均有一不俗的武学根底,两顶小轿前面一顶有名身穿红衣的绝色少女不时掀开轿帘,询问轿夫,而后一顶却没有丝毫动静。
整个马队始终保持着不急不缓的进行速度,那佩剑少年不时向另一骑上的背枪少年问话,但那背枪少年却总是爱理不理,只是鼻子“恩”上几句便算了事。
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划破了官道上的寂静,一袭奔马从马队的后侧急驰向前。前头的两名少年不约而同地向后望去。
马是一匹塞外特产的纯黑伊犁马,而马上的骑士却是一名满脸络腮胡,衣衫烂楼的魁悟汉子,佩剑少年剑眉一挑,似乎没有料到有人敢在他们面前横冲直闯,于是一手握剑,正待喝骂。而持枪少年却一拉佩剑少年的衣袖,轻轻地使了个眼色。
魁梧汉子本已快冲到骑队前方,忽然醒觉什么似的又勒转妈头,掉头向马队中的第二顶绿色小轿行去。两少年同时脸色一变,双双从马上掠起,几个起落便已落到小轿前方。
魁梧汉子行到小轿旁边,勒定马头,目不转睛地盯着小轿。这轿中究竟是什么人,能让他感到心弦一阵莫名的 动。带枪少年泠泠道:“阁下有何贵干?”
魁梧汉子却仿佛没听到一样,只是呆呆地望着小轿。
佩剑少年喝道:“阁下究竟欲何为?”
魁梧汉子闭上眼睛,长叹道:“大漠之中竟有如此美女,看来此行不虚!”
带枪少年心中一 凛,轿中之人身份神秘高贵,连自己都不知其容貌如何,这魁梧汉子又怎么知道!
而佩剑少年却是心中一松,道:“原来是个好色之徒!”说罢凌空跃起,一掌切向那大汉颈部。颈部乃人身最脆弱的部分之一,只要稍受外力,便至人昏迷,看来佩剑少年是存心想活捉这大汉了。
那大汉却是傲然骑在马上,身形巍然不动,只是反手一扣,抓住佩剑少年的手腕,随手一甩,便将佩剑少年摔出五丈开外。
带枪少年一惊,自己这位拜弟师少平乃是江南十大少年剑手排名第的三的年青一辈好手,居然在对方手下支持不了一招,连变招的机会都没有,可见对手武艺卓绝非是等闲之辈。此番精锐尽出,将这轿中之人从江南带到塞外,路上连场血战,可莫要到自己地头却翻了船。
魁梧汉子道:“将轿帘掀开!”语音中不怒自威,有中令人不自觉想服从命令的冲动。
师少平"唿"的一声又掠了回来.方才大汉那一摔并没有用上劲道,所以他并没有受伤. 师少平缓缓抽出腰中长剑,面对这生平仅见的高手,他已丝毫不敢大意.这时,第二顶小轿上那俏丽的少女也已围到轿旁,手中也持一把青钢长剑.
那大汉道:"我只是想看一眼轿中人,诸位切莫误会."
师少平道:"轿中乃是女眷,阁下未免强人所难!"
那大汉又重复了一遍:"我只看一眼!"
师少平道:"我倒想再次领会阁下高招!"
说罢,剑尖指向大汉,森森寒意.立时笼罩住那汉子.
那大汉此时才跃下马来,叹道:"好剑势.你若再练十年,必可挤入当时前二十顶尖剑客之列!"语音未落,又是反手一扣,抓住师少平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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