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云韵那儿,我已对养蛊反噬有所了解,只是不相信天底下真会有这样的父母存在。
现在在眼前,事实胜于雄辩了。
在没有法度规持的苗域,这看似荒唐的事情时有发生。
“所以孩子遭反噬之后会怎样?”我知道阿喜阿庆接下来的故事,基本上应该就是在遭受最后的反噬时,让魔人张抢先一步,把人给救了出来。
“孩子会生不如死,痛不欲生。四天四夜后,才会痛苦死去。”佘俊卿说,“在这期间,父母会用各种方法给孩子续命。”
“让痛苦一直持续?”我听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为什么?”我想,如果这样身为父母的人在我面前的话,我应该一刀一个地立刻捅死他们。
“因为只有痛完这四天四夜,蛊虫的蛊术法值才能被积蓄到最强状态。”阿喜说得云淡风轻。
“所以你们痛了几天?”我有点不忍心问这个,但我不甘心,可能他们的父母还没到这么残忍的地步吧。
对人性,显然我还是幼稚看待了。
“最后一个晚上。”阿庆说,“我都要痛死了。”
“你没死,你嘴巴在吐泡泡,把这只脚全泡上了。”阿喜指指阿庆的左脚,“我泡泡已经吐干净,快要死了。”
对他们的父母,我一定不会一刀一个捅死,这样太痛快了,我要慢慢的把他们的脑袋拧下来,慢慢的,慢慢的拧……
我要看着他们的眼睛。
看看他们禽兽一样的品性会不会跟着恐惧和泪水一并涌出眼眶。
魔人张站在水幕旁边,他并没有听这一切,只是静静地看着我,有点疑惑的神情。
“有什么麻烦事吗?”佘俊卿也注意到魔人张的奇怪之处。
“他把附着有20蛊术法值的耳坠吸入了体内。”魔人张说。
佘俊卿惊讶地看着我:“真的?”他一步跨到我面前,“你刚刚怎么不说?”
你也没问我呀!
“其实说实在话,我也不知道那个鬼东西怎么就不见了。”我看见佘俊卿神色很紧张,感觉我可能确实惹上什么麻烦了,心神就有点乱,“我当时被……他打晕了。”
其实当时我并没有晕过去。
“会不会是在你身上揣着?”佘俊卿提醒我,“你自己里里外外找找看。”他撑开我的胳膊就开始摸索翻找,还指指我的腰带,示意我解开它。
嘿,这家伙,怎么脱我衣服总是那么积极!
我上上下下拍了一遍,又仔细摸了摸兜,衣服裤子上的褶子都没有放过。
耳坠吗,可能会勾在某个不知道的地方也说不定。
“没有,我查过他衣裤。”魔人张说,“耳坠是真真正正没入了他心口不见了。”
得,看来我衣服裤子已经他给脱过一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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