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村子,老张又将他们送回了西华山顶。
“你付给他多少运费啊?”临近家门,贝塔问了一句。
“没少给,也不会多给,这个你就放心吧,对了,回去想吃点什么,我给你做。”
“白白去了一次邬城。”
“没白去啊。”
“野品阁都没去成,可惜了!”
“原来你是说这个,不怕以后有的是机会,等下周五,咱们给野品阁送菜,不就正好顺你的意了吗。”
“哈哈。”
“唉,你听到了吗?”正当这时,他们在离家四五十米的地方,忽然听到一阵骚动,似乎是猪崽们的声音。
“可能是饿了。”贝塔猜测道,不过,刚说完这句话,她立刻感觉到情况不妙,“阳……阳天。”
李阳天自然也看到了,院子里一片狼藉,几个人还一边吆喝一边砸东西,搞得圈舍里的猪撕心裂肺的叫着,而李阳天也看得清楚,那几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昨天来挑衅惹事的王跋胆,以及他的几个小弟,今天,还叫来更多的人。
“你们干什么!”
“哟今早才回来啊,可真不凑巧,小爷我等了你一晚上了。”王跋胆头上缠绕了一圈纱布,还被蒙住了一只眼睛,说话时,不自觉地伸手掀纱布遮住眼睛的一角。
“可恶。”李阳天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看到通往后院的巷子里到处是辣椒茄子,而且都被踩得稀巴烂,在看圈里的猪崽,它们身上出现了很多条红色的痕迹,像是被狠狠地抽打了,再者就是散养的鸡仔们,似乎早就不再附近,野菜地里到处是鸡蛋壳,满地鸡毛,却不见一只鸡,这些种种的一切,足以让李阳天和贝塔有杀人的冲动。
而这时,贝塔拽起拳头已经冲了过去,不过,她的小拳头狠狠地砸向王跋胆时,王跋胆一脸淫笑,轻而易举地拦截了下来。
“泼辣萝莉,我喜欢。”说着,王跋胆的哈喇子已经从嘴角流了出来,说这话时,王跋胆似乎还看看李阳天那无所作为,懦弱无能的样子,不过将目光扫了一遍,却发现李阳天人却不见了,“他人呢?”
“啊哈哈,胆哥,那小子不会是跑路了吧,真怂!”
旁人说这话,王跋胆刚生笑意,但立刻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因为,他昨天也见识到了李阳天莫明其妙的速度,似乎是绝世高手一般的风采似的,不得不让人恭维,就在这时,王跋胆忽然感觉后背有一种无形的威胁,而他的诸多小弟也忽然惊叫了起来。
回头一看,只见李阳天从数米高的屋顶腾空而下,俯冲的速度和力量,以及飞天出掌,直逼自己的天灵盖的姿势,足以让他被震慑住了,不仅是脑子僵化了,就连躲避危险本能反应都没了,他就是等待重锤,或者死亡的样子,尽管目光里满是惶恐,但整个人已经变成了雕塑。
在场六七双眼睛,但根本没有人看到李阳天什么时候,离开的,也没有人看清他是怎样爬上了屋檐,但现在,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那一招从天而降的掌法,竟然……竟然这么帅!包括贝塔也是无比震惊,平时里只见李阳天踏着疾行之靴上山割猪草,出远门捡菌子采药,回来的速度定然很快,不过,那都是平地借力,没有多少技巧而言,可现在就不一样了,这一掌下去,恐怕会打烂王跋胆的头……
嘭
李阳天平稳落地,随意扬起一阵灰尘。
所有人还是愣在原地,都不敢出声,奇怪的是王跋胆居然毫发未伤,那是因为,在俯冲蓄力的最后一秒,李阳天及时收住了所有力道,尽管及时收手,那股强大的气流还是威慑了出去,收手的一瞬间,顿时让王跋胆的发型疯狂倒卷过去。
这时,王跋胆就瞪大死鱼一样的眼睛,丢了魂似的站在那,所有小弟对此时的情形看得十分透彻,甚至认为李阳天能使出一招,那就是神一般的存在。
“天哥”这个瘦的跟猴儿似的人,站在旁边小心翼翼地喊了一句,见李阳天只是仍以锐利如刀的目光盯着王跋胆,他又小声喊道“阳天祖宗。”
“凌强欺弱,一副欺软怕硬的嘴脸。”贝塔替李阳天把话给说了,而李阳天就没有再多说,过了一会儿,僵化的王跋胆忽然跪在了地上,几个小弟本来就长期在王跋胆手底下飞扬跋扈,无恶不作,他们也扑通一下跪倒在地。
“请收我为徒!”
“请收了我们吧!”
李阳天冷笑道“收个鸡儿,新账旧账一起算。”
当他说出这话时,跪倒在地的所有人脸上的表情忽然僵硬了,也的确,他们开始害怕,一件一件事拿出来算,一定没好果子吃,“祖宗我们错了。”
“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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