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无羡手中的红酒杯又晃了晃，眼神专注且阴鸷：“每一个。”
“每一个？”
“对，每一个。”
“你的意思是，不管是大小还是普通人？”
“没错。”
“我的天啊，这得发多少封啊。”
“如果他们喜欢造谣的话，那就一直发。”
“可是，他们当中有些人，不一定是坏人，只是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而已。”
“你同情他们？谁同情我。”陆无羡对着张吟琛歪了歪头，眸子里不带半点柔情，“同情是在拿别人的刀子捅伤自己，我宁愿错杀一千个人，也不会放过一粒老鼠屎。如果发了律师函之后，他们还继续造谣，那就请他们一起去法院坐一坐吧。全是被告人的法庭，听起来就很壮观，我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张吟琛抿了抿嘴：“好吧，我会按照你的意思去做的。我现在就去发律师函，晚一点再来找你。”
陆无羡点了点头：“记住，是每一个。”
张吟琛走后，顾南衣的心咯咯噔噔。
这陆无羡，又一次刷新了她的三观，竟然要给没一个造谣的人发律师函，宁可错杀一千也不要放过一个，这简直太冷血了。
看来，这家伙远比自己想象的还要腹黑。
“陆无羡，你也看到了，老天爷都开始收拾你了。所以，请你记住我刚才说的话，不要再干涉我的事情，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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