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军营里就这样曲绕着每天要跑60圈的时候,主官召见了我们。
看你们表现是最差了,明天起,你们就不要在跑步了,改成对攻!
对攻!
对!对攻,发你们每人一根木棒,在场地里对打,看谁先打残对方在说,要是有半点的假意,那你们的下生就交给禁闭室吧。
主官的话像判了我死刑一样的绞杀着我,我根本就不是安低的对手,我就是一个小羊羔,而安低全然是凶神般的老虎了。
我恨透了主官的毒辣,拿我的生命开玩笑。
安低你真的会跟我对打吗?
我偷偷的问安低,安低笑了,鬼魅的一笑给了我不知所措的彷徨。
对攻并不是我想的那样,主官发给了我们盔甲,穿在身体上笨重机械,却能让对方的击打全然没有了痛疼感了。
孩子样的对攻着,没有痛疼的对攻成了嬉闹。
一点意思也没有。
在对玩了一天后,安低说,情绪异常的低落。
觉得我下手不够狠吗?
说完我哈哈大笑起来,说真的,我还真的不敢下狠手往安低身上打,更别说头上了。
就你那手无缚鸡之力的样,脱了盔甲给你打你也打不痛我。
安低的话给了我很大的伤害,但我却认为他的话是有点道理的。
要不你脱了盔甲跟我对打,我可不敢不穿盔甲,一下攻到头上,非残及死。
你想我违反军规吗?送我去禁闭室,你好在外嘲笑我!
安低不上我的当,他知道在在这个军营里,违反纪律是什么样的后果。
那你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在来。
我话没说完,轮起了木棒,当头给了安低一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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