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嗒、吧嗒的声音忽地从院子里传来,在寂静的夜色中显得甚是突兀,正准备开牌的两个打手身子一紧,对看了一眼,其中一个打手开口说道:“我说老狗,我怎么觉得今儿晚上有点不对啊?”
那个叫老狗的打手也听了听外面的动静,脸上带着些微的恐惧哆嗦着说道:“我操,我也觉得后脊梁沟儿凉飕飕的,不会是他妈的闹鬼吧?”
对面的那个打手脸上也有了些惧色,愣了愣突地说道:“就是闹他妈鬼跟我也没关系,都他妈是你上午非要打泡,连打得半死的小妞儿都不放过,把人给弄死了不是。”
老狗被这话一激,顿时有些恼羞成怒,他一瞪眼:“你妈嘞逼,你他妈没上啊,说起来你他妈还排我前面呢!”
对面的打手也是一瞪眼:“操你妈的,排他妈前面是我赌来的,你他妈倒是看着点儿啊,人都倒气了你他妈还没完没了的,等你丫射的时候人都他妈凉了,就是你丫弄死的,跟我没关系!”
嘎吱吱,一声怪异的声音忽地响起,易涛在门外听得怒火中烧,牙齿紧咬,差点没咬碎了槽牙,这还是人干的事吗?
易涛的这下咬牙声吓得门里的两个打手一哆嗦,两人停下了争执的话头,对看了一眼:“出去看看吧,不行就叫久哥?”老狗先说道。
“好!”对面的那个打手脸上神色不定地点点头。
两人提起脚边的铁棍,鼓了鼓气,猛地旋风般冲出楼门,战战兢兢地往四下观看。
唰,一下疾风扫过,站在左边的打手脖子上突然出现一条红线,他眼睛徒得瞪圆,一手摸向脖颈,然后低头看看满是湿淋淋鲜血的手掌,想要发出一声惨叫,喉咙里却是咕噜噜的一阵乱响,接着全身一软,烂泥般往下摔去。
老狗正四下观察,忽然听到旁边的声音忙转头来看,眼见同伴往下倒去,一声惊叫还未出口,突然从倒下的同伴身旁蹿出一条黑影,手中一把明晃晃的匕首闪电般架在了他的脖子上,耳中只听一声凶恶的低喝声:“别动!”
“把他抬起来!”易涛制住了老狗后命令道。
老狗从易涛身上感受到了浓重的杀机,又看到同伴的下场,不敢怠慢,赶紧弯腰将已经没气的同伴抱了起来,按照易涛的指点进了那座臭屋。
一进屋子,屋里浓厚的血腥气息吓得老狗一个激灵,他知道遇见了一个杀人不眨眼的人物,枯嗵一声跪在地上,对着易涛哀求道:“大哥,大爷,您饶了我吧,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的孩子,还有……”
易涛伸手一掐,将他后面滔滔不绝的套话掐在了脖子里,嘴里狠狠说道:“少废话!我问你答,有半点隐瞒,哼哼!”
“呃,大哥,我什么都说”老狗从被掐得只剩一纳米空隙的气管里使劲出着气说道,他虽被掐得难受,却不敢动弹半点,因为易涛的匕首还稳稳地架在了他的颈动脉上。
“力哥、久哥、菲姐在哪儿?”易涛语音冰冷地问道,手下稍稍松了点劲。
“力哥晚饭后就出去了,久哥和菲姐这时候应该在三楼。”老狗在匕首的威逼下不敢有半点马虎。
“力哥出去了!?去哪儿了?”易涛恶狠狠地问道,首恶不在,怎么说都有点事倍功半的味道。
“好像是开车去兰陵了。”老狗见易涛动气,忙小心翼翼地答道。
“哼!”易涛重重地哼了一声,算你运气好,不过老子一定能找到你,“久哥和菲姐在三楼干什么?枪在谁手里?”想到对方还有重火力,易涛忙又问道。
“久哥每天这时候在泡妞,菲姐应该是要瘦子帮她,帮她”即使是在这种险恶情况下,老狗说到菲姐的时候也不由露出了一丝好笑和厌恶的表情。
我靠,盛怒下的易涛也不由激灵灵打了个寒战,他有点佩服那个正在和那个人他妈的妖作战的男人,太有勇气了!
“枪一般都在力哥和久哥身上。”老狗继续说道。
易涛微微点了点头,又问了问楼上的地形以及打手和服务员分布的情况,看看问得差不多了,突然一个冷笑,猛起右膝,狠狠顶在了老狗的小腹上,老狗没有防备,嗷的一声惨叫,弯下腰去,易涛身体一转,右手匕首一插一挑,只听呲的一声液体急冲的声音骤然响起,就见昏暗中,老狗的脖颈处一道如注的血流喷射而出,他哼也未哼,直挺挺地栽倒下去,脖颈处的血柱由急到缓,地面上瞬间就淌满了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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