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行,我是客,你是主,这里应该你坐。”易涛客气地说道。
“道哥,您这么说可就不对了,今天这酒一是兄弟给您赔个罪,二是请道哥给指条赚钱的明路,您不坐,兄弟我可不答应。”陈建民晃着脑袋说道。
“是啊,是啊,道哥,您就坐吧。”张子豪、楼优集几个人也在旁边帮衬着。
“好,哥儿几个都这么说了,再让我就不是男人了,兄弟们请。”易涛乐呵呵地一屁股坐到了主位上,双手摆动招呼着陈建民等人一起落座,颇有点开香堂的味道。
“道哥,不说别的,兄弟我先自罚三杯。”陈建民倒上酒后,起身说道,然后将面前的三杯白酒一饮而尽。
“好,够爽快!”易涛大喝一声,也站了起来,端着酒杯说道:“来,我也敬大家一杯,是兄弟的全干了!”
陈建民几个人一起响应,和易涛酒杯碰在一处,然后同时干了一杯。
“哈哈哈,真他妈的痛快!”易涛抹了把嘴角,大声笑道,他拿起酒瓶给旁边的陈建民和张子豪两人满上酒,嘴里随意说道:“对了,阿建,我听说你手下有好几十人呢,怎么今天就来了这么点人。”
“哪儿有那么多,也就十几个人。今天是和道哥喝酒,我们这几个道哥上次都见过,说话方便点。”陈建民欠着身子夹了块大肥肉片子说道。
“来,阿建,走一个。”易涛拿起酒杯招呼陈建民。
“道哥,请!”陈建民满嘴是油的赶紧响应。
“你们谁吃王府那儿啊,做得可够绝的,我这两天从那过,看见路上就连个男的都是贴边走。”易涛笑着问道。
“呶,就是他,方储,外号雏儿。”陈建民一指对面的一个大汉,易涛一看就是上次要拿瓶子砸小红的那人,雏儿听到说起自己忙欠着屁股起身,点头哈腰地对易涛一阵媚笑,易涛的那一腿和后来的一沓人民币已经彻底地征服了他,陈建民继续说道:“嫂子的那件事我本来也想让雏儿找到做事的人,谁知道他妈的雏儿他们做得太多了,都记不起来了,我他妈干脆就让雏儿自己背这事了。雏儿,你他妈干吗呢,还不快给道哥敬酒,作死呢你!”
“道哥,我给您赔罪了,敬您。”雏儿大咧咧地举起酒杯给易涛敬酒。
“来,干了!”易涛大声说道,和对面的雏儿碰了下杯子,仰头喝干了酒,放下酒杯后他忽然一个贼笑,说道:“雏儿兄弟,说起来这事我还得谢谢你。”
桌上的人听得一愣,怎么让人抢了还要谢人家的。
“唉,我那个情儿吧,仗着他妈的活好盘靓,整天跟我唧唧歪歪的,不是逛商场就是做美容,都快吧老子的家底花光了,我他妈的想抽丫的吧又下不去手,得,这回让雏儿兄弟在王府那儿剪了镖,老实了不是,门也不敢出了,整天的就窝在家里等着老子去操,嘿你别说,这两天我他妈的过得那叫一个舒坦,你们说我是不是得谢谢雏儿兄弟?”易涛口沫横飞地白活道。
“哈哈哈。”陈建民几个人都是一阵爆笑,张子豪如见亲人般地兴奋说道:“道哥真是,这他妈的女人吧还就是吃硬不吃软,你一硬她立马就他妈嗲了。”
“什么硬啊软的,你那玩意儿不硬?”易涛故意一板脸严肃问道,眼睛还往张子豪下面瞄了瞄。
又是一阵爆笑响起,陈建民几个人都是笑得眼角流泪,楼优集更是指着张子豪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他他妈的使用过度,早萎了。”
“去你大爷的,谁萎了,要不一会儿找个妞儿试试?”张子豪脸色涨红,争辩道。
“好,说定了,一会儿吃完饭一块儿找个地儿打飞机,看谁挺得住,不去的都是他妈的萎哥。”易涛大手一挥,唾沫横飞地兴奋说道。
“就听道哥的,不去的是他妈萎哥。来道哥,喝一个。”张子豪大声地嚷嚷着,端起了酒杯和易涛碰杯。
易涛招呼着那边的雏儿,说道:“来来来,雏儿兄弟,一块儿,算是哥哥谢谢你。”说着三个人又是一杯酒喝了下去。
放下酒杯,易涛问陈建民:“阿建,那两位兄弟怎么称呼?”
“他,李罗铁,外号烙铁,他,王小勺,外号勺子。”陈建民指着两外两人说道。
烙铁和勺子一起起身,端着酒杯敬了易涛一杯。
“两位兄弟吃哪一块儿啊?”易涛放下酒杯看似随意地问道。
“我在北街工商银行那儿。”烙铁点头说道。
“我在北官房,道哥。”勺子殷勤地笑着,他刚才领易涛上来时易涛给了他点见面礼,因此对易涛格外亲热。
“操,就是他,上次在北官房抢一小姐,人家不松手,这丫的就把人手给砍了。”张子豪和易涛格外亲近,指着勺子说道。
“我操,是吗,够狠,哪天我有人要灭你一定得去,来,喝一个。”易涛故作惊讶地说道,举杯和勺子碰了一下,心里面已经预定了他的两只胳膊。
“没说的,只要道哥言语一声,我他妈的一定把丫剁碎了。”勺子眉飞色舞地说道,浑不知自己的两只胳膊已经没了。
酒席继续着,易涛自如地控制着说话的方式和节奏,套出了不少陈建民等人的秘密,陈建民团伙的人数、主要成员、活动地点以及重大案件的参与者和作案过程等等都已被易涛知道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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