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事情已经办了,人一会儿就放。”孙局确认了易涛的身份后开口说道。
“怎么回事?谁办的?”易涛问道。
“是昨天你在街上瞎转,被当成了嫌疑人,这边经办的人想顺藤摸瓜,所以抓了江小宇。”孙局话里有一丝无奈,这乌龙闹得,左手抓右手,幸亏发现得早,要不然指不定后边怎么出乱子呢。
“哦,这样啊。那我赶紧告诉飞仔,免得他着急。”易涛也是苦笑一声,得,合着他自己就是祸首。
“好吧,你一切小心。”挂断电话前孙局又嘱咐了一句。
连忙给飞仔打了个电话,易涛告诉飞仔江小宇没事,同时叮嘱他让其他人去警局接人,自己不要出面,免得引起怀疑。
事情办完,易涛心里轻松了下来,回到餐厅内陪着黄莺莺吃那好看不扛饿的西餐。
“呀!你脸上是怎么回事?”黄莺莺这时才看清了易涛墨镜下露出的一小段伤疤,惊讶加心疼地问道。
“哦,没事……”易涛开始给黄莺莺编故事,如泣如诉的小夜曲中,易涛的鼻子好像比以前长了点儿。
吃完了西餐,看时间不早了,易涛送黄莺莺回家,本来按黄莺莺的意思两人再去看场电影,可易涛看黄莺莺那快滴出蜜来的眼神,知道这电影看完,两人就是董勇和七仙女了,忙故意没看到黄莺莺那一副娇嗔含羞的模样,直接招手拦了辆出租车往黄莺莺家开去。其实易涛心里面也挺为难的,但有什么办法呢,他现在一脚黑一脚白,又整天和一帮亡命之徒打交道,如何能给黄莺莺一个安全温暖的家呢,在他心里,如果有一天自己能全心全意地将黄莺莺搂在怀中,那也是他彻底地退出这一行以后,他可不想由于自己的工作给家人带来任何的不安全。
到了黄莺莺家,易涛将满脸不情愿的黄莺莺送回家中,然后坐着出租车径直地回家去了,车上,一阵阵沁人的香气久久回绕在易涛心里,那香气带起的一丝丝不停荡漾着的甜蜜缓缓在易涛的心内流淌。
兰陵市公安局,局长办公室内,秦卓贤一身警服地站在办公桌前面。
“小秦,这次的事情你办得有点莽撞了。”孙局长脸上带笑地说道。
“是,局长,这次的事情我有点急躁,整体的考虑不够成熟。”秦卓贤一脸愧疚地说道。
“我看了看审讯和调查记录,那个江小宇和他租用的夏利车没有任何嫌疑,我就让人把他放了,你不怪我吧?”孙局长笑呵呵地问道。
“局长,瞧您说的,这是我犯的错误,哪能怪您呢,我感谢您帮助我纠正了错误还来不及呢。”秦卓贤脸上带着诚恳的笑容。
“对了,小秦,我看夏利车这一条线我们的判断有误,就不要再查了,你先集中精力去查陈建民、张子豪和楼优集这三个人。”孙局长收起了笑容说道。
“局长,您能确定是这几个人干的吗?”秦卓贤问道。
“我的直觉告诉我,肯定和这三个人有关,我昨天给了你他们的资料,你查得怎么样?”孙保平以一个局长的身份说了个让秦卓贤不好质疑的莫明其妙的原因,然后问秦卓贤。
“我派人去他们三人家里和以前的朋友那里查了查,都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半年前出狱的楼优集家里人和邻居都反应他只在三个月前回了家一趟,之后就再没见过。”聪明地接受了局长的解释,秦卓贤将手下人调查的结果告诉了孙局长。
“这样,小秦,把调查范围扩大,尽快查清这几人是否在本市,尤其是陈建民和张子豪两人,他们两人是越狱犯,对社会的危害非常大。”孙局长点着桌子一脸严肃地说道。
“是,局长。不过,孙局,您看除了陈建民这三个人之外我们是否继续在本市寻找其他线索?”秦卓贤请示道。
“这是当然,我们还要尽一切手段,不放过任何一条线索,尽快将这些暴力罪犯绳之于法,这也是市委市政府对我们的要求。”孙局长点点头,同意了秦卓贤的意见。
“是,局长!”秦卓贤立正敬礼,然后转身出了局长办公室,出门的一刹那,他脸上的神色立刻一变,咬牙切齿,怒不可遏。
哗棱棱,一阵电话铃声将正等着自然醒的易涛从床上拽了起来,他看了看,是那个新手机,屏幕上是个陌生的号码:“喂,谁啊?”按下接通键,易涛问道。
“道哥,是我,阿建。”电话里传来了陈建民的声音,“道哥,晚上兄弟我在光华楼摆了桌酒席,请您和嫂子赏光。”
“光华楼是吧,没问题,不是我说你阿建,随便找个小馆子就行了,干吗这么破费。”易涛假么三道地说道。
“道哥,瞧您说的,光华楼算什么,要不是兄弟我不方便,我都想到省委培训中心摆个席呢。”陈建民也是热情地说道,不过易涛似乎从听筒里听到了几下嘬牙花子的声音。
“这有什么,等过几个月你的事冷下来,我托托人给你办个死亡证明,重新洗个底不就成了,到时候就算你想去人民大会堂都没人拦你。”易涛给陈建民放了个特大的卫星。
“真的?那兄弟我可真是谢谢道哥了。”陈建民这回倒是情真意切,总这样与政府和广大人民群众为敌,他确实是越来越心惊胆战,迫切的想让自己像麦克尔杰克逊一样的从黑变白。
“那可不,我还是有些朋友的。”易涛用教父一样的口吻说道,真是吹牛不上税。
“那好吧,道哥,兄弟我记住您这个情了,今晚咱们好好地喝一顿,不醉不归。”陈建民话里透着一股子发自内心的热情。
“好,晚上见。”易涛笑笑,挂断了电话。
哈哈,点子来了,易涛高兴地在地上走了几圈,然后对着屋角的沙袋一阵拳打脚踢,摧残完沙袋之后,又拿起地上的一对二十公斤重的哑铃,做了几十个曲臂提拉,这才心满意足地回到了床上,拿起自己的电话,拨通了飞仔的号码。
“飞仔,是我,你去给我办几件事。”易涛对着电话里的飞仔布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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