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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郑通有些胆小,又往后退了一步,一手执剑,一手在袖中,拿了件法器。

洪玉秀却上前一步,他并不是想和黑蛇决斗,他是奔着白家师姐去的。

白家师姐躺在地上不动,洪玉秀心想,白家师姐就是没死,估记也有伤,正好自己下手把她抓了,她身上的法器不就是我的了嘛,说不得她人也要成我的,伸手去抓白安眉的玉手。

那只玉手猛然退回,已探在身后,光华大作,耀得洪玉秀眼花,接着剌耳的剑鸣,脑瓜子都被震的疼,洪玉秀只觉得手一疼,暗叫不好,忙往后退,自己那只手已中剑,手腕被切了一半,鲜血如注,不要钱的外流。

也是白安眉见他没拿剑,知道他没有要自己命的打算,所以才没一剑刺死他,只是把手腕切得将掉不掉,断了一半。

洪玉秀疼的直流眼泪,知道白家师姐已留情分,他退到旁边,靠在山洞壁,一手忙着止血,然后对接手臂。

在白安眉出剑伤洪玉秀之际,张子曰已跃身而起,绕过被捆仙绳捆着的金甲符士,箭一般冲向骑着赤鳞蛟马的宋博伦。

“来得好”,宋博伦不惊则喜,“看我的捆仙绳”。

看来捆仙绳制作简单,用着方便,所以成了大路货,人人一把捆仙绳。

捆仙绳这东西可贱,号称必中法宝,非要捆住东西才行,逃都难。

所以张子曰第三次被捆仙绳捆住。

捆仙绳也只是让张子曰身子一顿,但不影响冲刺,又攒劲冲向宋博伦。

张子曰身上缠着捆仙绳,一边冲一边张嘴,一道九转寒月刀射出。

长有二尺左右的月芽刀,打着旋,行迹飘逸,向着宋博伦射去。

白安眉此时也跟在张子曰身后,也张嘴,一道一尺左右的月芽刀也射向宋博伦。

宋博伦忙抽出法剑,拨打九转寒月刀,由于仓促,没有击碎寒月刀,寒月刀很是诡异,以他的法剑为轴打了个旋,向着他脖子斩去。

宋博伦立刻侧身仰头,只觉得下巴一凉,寒月刀已闪过。

他的下巴冰寒冰寒,几寸长的胡子纷飞落下。寒月刀虽没伤住他,却削掉了他的胡子。

他吓了一跳,另片寒月刀也射来,他左手一按,已把白安眉的那片寒月刀击溃,原来他左手中握着枚法印。

他刚解决两片寒月刀,黑蛇已到得跟前,探身有一人多高,黑蛇张着大嘴,尖牙密布,舌信探出老长,向着宋博伦腰部咬来。

宋博伦只得跳下马,他刚跳下马,白安眉已到跟前,舞剑刺来。白安眉的剑快,诡异,且光芒乱射,剑势很是骇人。

宋博伦跳下的急,只能用剑虚晃了下,对着白安眉的剑一拦,本想着借白安眉剑的力量再往旁边闪,结果白安眉的剑看似气势如鸿,却力量很弱,使得他难受。

同时,赤鳞蛟马见主人闪了,它是头灵马,蹄子一扬,踏向张子曰。像赤鳞蛟马这种灵兽是不怕黑蛇的,甚至它想用乱蹄踩死这条黑蛇。

赤鳞蛟马是吃肉的,它也认为蛇肉不错。

张子曰见灵马探蹄,忙探起尾巴横扫,击在赤鳞蛟马的大腿。

赤鳞蛟马吃疼,向前奔跑,要脱离战场,它也是欺软怕硬的主。

白安眉见一剑没刺住宋博伦,哪里再管他,一阵烟冲着赤鳞蛟马奔去,身子一跃,已跳了起来,落在赤鳞蛟马的背上。

宋博伦扫了眼两师弟,心中大恨,两个师弟太不成器,一个在持剑故作声势,就是不上前,另个则忙着绑手腕。这像战斗吗

他忘了他是怎么对待两个师弟的。

赤鳞蛟马见背上骑了个敌人,顿时停了下来。

张子曰见白安眉已骑上蛟马,心中石头落了一半,第一步计已实现。他冲着宋博伦冲来,想贴身把宋博伦缠住。

宋博伦虽开始怨恨两师弟,但此时也不是怨恨时侯,眼看着白家仙子骑着自己的马要跑,黑蛇拖着自己的捆仙绳向自己扑来,他忙左手一挥。

那枚法印出手,正是盗版番天印,砸向黑蛇,准备先把黑蛇砸死再说。

马和敌人不熟,深有灵性,那白仙家的师妹骑着跑不远。

这番天印威势比先前强大多了,放大来,有五尺方圆。自从上次失败,宋博伦花了多年积蓄,终于买了块首山赤铜,炼进番天印,使得番天印威能大增。

番天印这玩意一般都很贱,专砸脑袋,很容易把敌人砸得脑花乱流。

它奔着张子曰的头砸来,张子曰只能砸着头,头顶黄光大盛,又用上了铜皮。

如铁匠重锤砸了铁砧,“咣”的一声,番天印重重击中张子曰的蟒头,砸得张子曰天花乱坠,头晕耳鸣,这是脑振荡的节凑。

何至脑振荡,张子曰只觉得肺腑疼痛,可能内脏被震裂,张口,喷出一团血,脑子才清了些。

宋博伦见得一印没打死那黑蛇,不过黑蛇头顶的浓郁黄光已淡没了,心中大喜,接着来。

张子曰脑子稍清醒,只见头顶疾风黑影,那番天印又落下来。

先前陨石阵已把祖血耗得快没了,经得番天印一砸,基本上威力耗尽,再发动不了。

张子曰欲哭无泪,心说总不能被砸死这,拼了,猛地张嘴,发动“食灵”技能,顿时黑蟒头和脖子都涨大涨粗三倍不至,血盆大口,对着落下的番天印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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