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火能察觉到宁宗墨对宋嬟的柔情,他不知道少爷还有如此的一面,想起自己的过往,有些黯然。
宁宗墨看着他,许是心情不错,难得开口劝慰:“过去的就让它过去。”
言罢,就直接上楼去找宋嬟去做还没做完的事。
流火走出了庄园,坐在车里,有些恍惚。他的过去……
“嗨,这里!”娇俏的女子喊着流火,彼时的流火还是个阳光的少年,也不叫流火,叫秦安。
秦安听到叫声,快速地跑到了云瑶身边。“安子,我妈妈又生病了,可是我拿不出医药费。”云瑶泫然欲泣地看着秦安。
云瑶的家里不富裕,父亲早死,母亲卧床。而秦安和她家只隔了一扇门,可算是青梅竹马。
秦安柠了柠眉,他的家境也一般,只是比云瑶稍好。他的父亲是锁匠,母亲则是一家工厂的女工。
值得欣慰的是秦安的学习成绩很好,减轻了父母不少的负担,而云瑶每次考试则是靠着秦安传过来的纸条才保住了才貌双全这一虚名。
秦安也很不安,他骨子里很正直,不屑作弊,可是每次他一说起,云瑶就用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他不由得心软,一次又一次地放低自己的底线。没办法,谁让她是云瑶呢?他最爱的云瑶。
“你别急,我们现在课也不多,可以去打打零工,赚点钱。”
云瑶很不屑,她之所以拼了命地上这所贵族学校,就是为了摆脱穷困的生活,她是绝对不会去打零工的,她的一双手要好好保养,那些粗活累活就交给秦安吧。
可她面上却是另一副表情,“安子,我知道自己连累你太多,我,我,”说罢,又嘤嘤哭了起来。
秦安心疼极了,抱紧云瑶,“你别急,我来想办法,我来想。”
云瑶在秦安怀里笑了起来,这个笨蛋,每次她只要一哭,他就妥协,谁让他爱惨了她呢。
云瑶有时候也会良心不安,可是她一看到家中的光景,再看看卧床的老母,忍不住就掐紧了掌心,不!不!云瑶的内心疯狂地叫嚣,这不是她该过的日子,不是!一想到此,那些微小的内疚立马就化作了虚无,她心安理得地利用秦安,享受着他对她的好。
秦安疯狂地开始赚钱,她从云瑶口中得知了那个天价二十万,可现在还远远不够。
他站在赌场外,有些犹疑,要不要进去试试?
秦安转身想走,可他想起了云瑶,那双流泪的双眼,他闭了闭眼,进了赌场。
他听说这里有个地下拳场,只要赢一场就有一千块,赢得越多,赚的就越多。
可是也很危险,上台前要签生死状,生死有命。
秦安直接找了赌场负责人光头,光头打量了秦安好几眼,少有地发了善心,劝着秦安:“小伙子,你还是走吧,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我要参加,不是说交一百块就可以吗?”光头也不是什么善茬,见他坚持,也没有再劝。
直接拿出了生死状,“签了吧,规矩你应该知道。”
秦安点了点头,欲签字时光头按住了他的手,“小伙子,别怪哥哥没提醒你,你的对手可是他!”
光头指着台上的一个猛汉对着秦安道。秦安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随后毫不犹豫地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他对着光头鞠了个躬,“谢谢你的好意,可是我还是想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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