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怎么了?从出发就魂不守舍的,和我说说啊,你这样怎么能让人放心?”
“……”
商云止的面色顿了顿,随既猛然爆发。“你有完没完!一路上就听你在我耳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易雪直接被吼懵了,要知道,商云止在正道保持的从来都是善解人意,宽宏大度的形象,这一吼直接判若两人,四周纷纷投来询问的目光,商云止也懵了,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就在一片注视中,易雪突然回过神来,看了一眼商云止,然后歉意的看向四周。“大家不好意思,我和商兄在开玩笑,只是商兄太不解风情了,大家都懂哈……”
这一句话似乎引起了什么共鸣,所有人又都一副理解的样子收回了目光。
商云止垂眸。“谢谢。”
易雪也舒了一口气。“我说你,没事这么大火气做什么。”
“我……”商云止也很无奈,难道说,你们现在要去杀的人,就是我所担心的人?不可能。
“抱歉,只是想起了我的父亲……”
易雪恍然大悟的样子。“你也别总是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看你逢人就说起,应该是记忆犹新,等这一趟杀了那魔头,就重新开始吧,别再回首往事了。”
商云止闻言嘴角抽了抽,是我愿意逢人就说起吗?你们要问我能有什么办法?我也很无奈啊!可就算心里再嘀咕,嘴上也不能说。“……”
……
其实,商云止所编造的故事里,掺杂了一点真相,不过是借了一个死人的外形以及那个死人的刀法,若非真实发生过,谁又能说的跟真的一样?
这段故事,本就是无数个真相混杂拼凑而成,说假不假,说真也不会太真。
白业确实当着商云止的面‘差一点’杀了他的父亲,不过,这是为了救商云止,若非如此,商云止现在能否安然的存活于世都是未知之数。
所以,商云止对白业所怀抱的就只有感激而已,对商云止来说,白业就如同再生父母一般,给予了自己生的希望。
……
小院里,隐言好整以暇的摆弄着花花草草,仿佛外界的混乱皆与自己无关一般。
白业会选择让行水宫撤退,不是因为打不过,而是不想造成无谓的伤亡,即便行水宫的人可以以一敌百,白业也不想牺牲任何一个。
平时有什么事都是白业一手包办,如今白业做不到了,便不会放手让他们胡来。
这其中或许有白业还叫不出名字的,或者有交流不是很多的,但对白业来说,行水宫的每一个人都是必不可缺的唯一,谁都不能有事!
不论任何风雨,白业从来都只想一人扛起所有。
不知是不是想起了什么,隐言的面色微变。“什么魔头,不过就是个傻子,你们给他戴的帽子也太高了。”
……
片刻,一人闯进了小院。
“鬼医大人,你不走吗?”
隐言没有回头,而是从身上摸出一颗药丸反手扔出。“宫主不能没有我。”
那人一把接住。“这是什么?”
“解药,以后不要随便进我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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