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们找到他们的尸体时，没看到警车是吗？”蝙蝠侠道。
“是的。”戈登道，“我们算是白白损失了两名勇士。”
“”闻言，电话这头的蝙蝠侠陷入一阵沉默，他并不擅长为别人缓解阴郁的气氛。
但接下来，戈登的话锋，却是主动转向了乐观的一端，“不过，回来的那两个警员，倒是毫发无损地将另一名黑帮暴徒抓回来了。”
“嗯”蝙蝠侠问道，“审讯了吗？”
“没有，被发现时，他就已经是躺着的了。”戈登答道，“经过检查，我们发现，他的后脑已经被破坏了，换言之”
“他后半生都将是植物人。”
蝙蝠侠闻言，眉头微皱，随即问道：“这个有查出来是怎么弄的吗？”
“没有，因为是在洗手间，所以没有摄像头。”戈登道，“但就光这么看上去的话，应该是被钝器砸的。”
看来是被报仇对象用消防栓之类的东西反杀了。
蝙蝠侠心下推测道。
随即，又对电话那头问道：“还有其他的情况吗？”
“有。”戈登道，“更诡异的都还没讲呢！”
“开警车的两名警员死了，这你已经知道，但是”
“我还没告诉你我们还在往后的沿路排查中，找到了作为抓捕对象的黑帮的那辆车。”
“那是一辆黑色宾利，被发现时，发动机已经报废。”戈登话间，语气渐渐地沉重了起来，“或许你会觉得，这明显是他们弃车逃跑的表现。”
“但我要告诉你的是，车的副驾驶座上有一具被破开喉咙的女性尸体，”戈登推了下眼镜，继续对着电话叙述道。
“而且，从她的华贵的衣着手势，和手中握着的价格不菲的沙鹰来看，这绝对是黑帮里一个地位不小的人物。”
“黑吃黑？”结合戈登之前的语气，蝙蝠侠另辟蹊径地提出一条猜测道。
“有这个可能，”电话那头的戈登道，“因为在公路边不远处的林地里，我们还发现了一名光头墨镜男的尸体。”
“他裸露在衣服外的皮肤都被割了下来，一眼看上去只有光秃秃的红色血肉。”
“破开喉咙，割掉皮肤。”蝙蝠侠低声喃喃，“用的都是锐器，凶手大概率是同一人。”
“我和你想的一样，但就是不知道那名光头墨镜男到底是不是也是那一车黑帮里的人。”
“嗯”蝙蝠侠沉吟片刻，随即道，“除了这些，还有其他线索吗？”
“比如公路上是否还有其他的尸体或者其他停着的可疑车辆？”
“额”戈登扶着下巴微微思忖了一会儿，“其他尸体倒是没看见了，而可疑车辆的话”
“因为是在城外的高速道路中间，所以实际上那里还没停任何轿车等等！”戈登说到这，忽然道，“我好像记得公路边上，停了一辆很简陋的自行车！”
“当时还没怎么在意，现在一想起来，它的位置，其实离那两个警察尸体并不远！”戈登张大眼，顿悟道。
很奇怪，为什么那里会突然冒出一辆自行车？
莫非不是黑吃黑，而是凶手另有他人？
蝙蝠侠也同样的心念道。
不过，既然戈登的线索已经被交代完，那么也就没必要再多言了。
少说话，多做事。
也是蝙蝠侠一直追寻的一种工作方式。
所以，即刻向电话那头的戈登又询问了公路编号后，他便没礼貌地挂断了电话。
电话那头，警局天台上，
吹着冷风，戈登听着忙音，才反应过来蝙蝠侠已挂断了电话，“这就挂了？”
一阵无奈片刻后，戈登发出感叹，“唉！每回都这样，就连打电话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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