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歌,你口里念叨谁是混蛋呢?”
魏潇正在放着体内的肾水,听到声音,边说边提裤子转头看向门口。
彻底惊呆了,没想到萧婉歌不着寸缕推门进来。
白皙细腻的肌肤完全裸露在空气中。
萧婉歌哪会料到浴室有人,乍闻声音,正眼一看。
好啊!这不是不停念叨的混蛋嘛!
顷刻间,萧婉歌觉得自己的心情好了许多,而且发现自己光溜溜的状态,顿时,丝毫没有了女子温婉的气质,急忙大吼:
“混蛋,还不转过去。”
“你主动送上门,又不是我想看的,再说昨晚我啥没看到呀!”魏潇嘴上嘟噜道,但还是闻言转头。
肾水还在继续,闻听此声,萧婉歌瞪了一眼,出去时气得把门狠狠一拉。
然则,门没锁,又反弹开来,浴室的门反而敞开了。
魏潇不疾不徐放完水,按下冲水钮后,慢悠悠地来到洗手盆边,睹物思情,脑海中浮现出昨晚萧婉歌双手撑着洗手盆,一双迷离的眼眸似醒非醒,身体柔韧性惊人,摆弄什么动作就是什么动作。
尤其那一张微微开合的烈焰红唇,露出贝齿,红与白的映照,天上才有的仙音,让他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
萧婉歌气闷地坐在床上,整个人用被子裹着,她的包臀短裤和全白内衣内裤都在浴室,昨晚直接被混蛋抱出来。
可怜的枕头顿感祸从天降,被萧婉歌不停蹂躏成各种形状。
如果枕头会说话,肯定委屈道:我招谁惹谁了!美女,我只是一个无辜的枕头,好吗?
萧婉歌感觉度日如年,每一秒对她而言,都是漫长的纠结,没等到魏潇出来,吼道:
“混蛋,你死在里了!”
萧婉歌从第一声放飞自我的大吼后,对魏潇的吼声习以为常,她觉得不吼不足以平息心中的怒火,吼声成为两人谈话的高潮,也把魏潇从回忆中拽了回来,他发现自己又欲火焚身了。
如此模样出去,肯定会被萧婉歌厌恶,还是等会儿。
魏潇越不想,越是清晰地浮现昨晚的战迹,细腻、光泽、柔韧、摸起来有天鹅绒之感的肌肤,越发血脉喷张,突然,咔嚓,裤子戳破了。
时间在双方形式各异的等待中流过,萧婉歌实在憋不住肚子闹腾,大吼催促道:“混蛋,你到底是不是死在里了!我打电话叫人抬埋”
魏潇听到火气很冲的话,联想着萧婉歌的表情,再想到昨晚萧婉歌在镜前的呻吟。
毋庸置疑,强烈的反差让魏潇不由得哑然失笑。
萧婉歌等了十多分钟,没想到等来的却是一声大笑。
她感觉到自己被轻视戏弄,不管不顾推开浴室门。
映入眼帘的是这个混蛋目光正盯着镜子露出昨晚在她身后的笑容,岂能猜不出这混蛋心里想什么。
萧婉歌低头一看,连忙转过眼,喊道:“流氓!!!混蛋。”
气氛尴尬,但魏潇值此一遭,本心坚守。
如昨晚强迫之事,不会再出现除非事态紧急,不得不做。
“这个班长,你听我解释。”
萧婉歌冷笑道:
“解释,这还需要解释吗?”
“我说这是一个误会,你信吗?”
“你觉得呢?”
魏潇看着萧婉歌不正视自己,用修长白嫩手指点着他,于是视线随着手指向下一看,发现裤子破了洞。
大囧,急忙解释道:“婉歌,我的裤子穿久了。”
说完,急忙提裤子,裤子哗啦一声,洞更大,魏潇脸色羞红,落荒而逃。
看到魏潇到床沿坐下目光朝向窗外后,萧婉歌重重哼了一声,才进了浴室。
在魏潇看不见的情况下,萧婉歌才长舒一口气,情不自禁地看向了洗手台上的镜子,冷意顿消,脸上泛起了一抹红晕。
轻动贝齿:“混蛋,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从浴室出来,萧婉歌气冲冲地想找他麻烦,这个混蛋,她的眼污了一整夜不算,还想要白天再污。
可是看到床沿端坐的萧婉歌,不知怎的,看到魏潇挺拔的背影,产生感同身受的凄凉。
萧婉歌心灰意冷地想:“这是我的劫!”
她就这么站在魏潇身后,同样望向窗外,阒然无声。
窗外的天空蔚蓝,偶尔掠过鸟影,眨眼之间,又成了蔚蓝的天空。
两人微跳的心脏在寂静的屋子发出扑通声,但窗外吵杂的声音混合下,微弱的跳动不值一提。
萧婉歌内心没有了无名孽火,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火气顿消,是因为她从魏潇的身上感受了一种相似的孤独?
她的孤独,是渴望父母的爱。
身在重男轻女的家,从来不受待见。尤其有了两个双胞胎弟弟后,家里压力顿增,父母心情稍有不顺,动辄对她既打又骂。
要不是初中开始勤工俭学,学习十分优异,父母没再阻止她继续读书。
而她一直游离在家庭之外,融入不到父母的世界,从小品惯了孤独,清楚知道魏潇也有一种孤独。
魏潇身上散发的孤独,比自己更甚。
忽然,屋子里终于响起了一个引人注目的声音。
“咕咕……咕咕……”
一阵肚子不满的声音,却在这安静的屋子显得突兀,外面喧闹声没有同化。
肚子越发不满,“咕咕……咕咕……咕咕……”
萧婉歌有些尴尬,没想到肚子这么不争气,让萧婉歌面容多了两朵红晕,煞是可爱。
她一个女孩子,肚子都叫了这么次了,魏潇竟然一句关心的话不说。
连这小小的关心都做不到,一清早还大言不惭地说“负责”,负你妈的责。
“咕咕”声在不断提醒,萧婉歌赌气站望着,这声第一时间传到魏潇耳中,可是他不知道如何开这口打破尴尬。
第一次“咕咕”声,魏潇自以为说话导致尴尬,忍者闭口不言。
没想到“咕咕”声响了又响,还不停了,魏潇就是榆木脑袋,这会儿也开窍了,这不也是打破沉默的最好方式。
可微微摆头,眼角偷瞄到萧婉歌生气,又惴惴不安,脑筋急转:“婉歌,还在生我的气,我应不应该说话,还有我应说些什么。”
萧婉歌赌气,看到魏潇一直不曾正眼瞧她,心中委屈,倍感伤心,眼泪身不由己地往下掉。
魏潇虽然看起来正襟危坐,其实眼角却一直觑视着萧婉歌的一举一动。
看到萧婉歌哭了,连忙坐不住了,转过身来,心急道:“婉歌,刚才我不是故意的!”
萧婉歌一个劲地哭泣:“谁让你说这的。”
魏潇无奈,虽然理论精深,但是实践皆空。
内心闷骚,幻想自己在女人面前如何能言会道,但从来没有实践,察言观色、看透人心那真的为难魏潇了,他现在还认为刚才自己在浴室里的裤子破了惹得生气,不断道歉。
萧婉歌越哭越悲伤,到了后来,她也发现魏潇就是一个感情白痴。
手足无措,一副踟蹰不前的样子,让她心中的伤心淡了许多,但委屈还是有的。
“混蛋,你难道不知道我饿了?”
“知道啊!”魏潇呆头呆脑地道。
“那你还不关心我?”
“怎么关心?”
“你,你真是气死我了。”萧婉歌此时发现魏潇脑子缺一根弦,他每次成绩第一,肯定是个书呆子。
“噢!对了,这是我给你买的早餐。”魏潇脑袋闪过一丝光,连忙把桌上的面包和牛奶递给萧婉歌。
“混蛋,都大中午了,你让我吃早餐?”
“我们吃饭。”魏潇脑袋灵光了许多,急忙道。
萧婉歌才稍感满意,道:“你等我,我洗漱。”
“好!”
萧婉歌裹着被子钻到浴室,看着镜子,一夜激情,自己本来三分漂亮的脸蛋因细腻白嫩变成七分漂亮,更增添几丝女人味,原来的身材火爆和烈焰红唇,一切结合起来,妩媚动人,性感诱人,战斗力诱惑力直接飙升三倍。
脑海中回想起魏潇身上散发的孤独,生出同病相怜之感。
萧婉歌入学三日同意郑双飞成为男朋友,那是因为父母想把她嫁给镇里一位妻子刚逝六旬老汉,作为镇里包租公,有房有钱,父母很满意这婚事。
在她已经知道的情况下,父母把六旬老汉的二十万彩礼全收,乐呵呵地把她卖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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