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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早餐若雅就离开了,不知道这些天她在做什么,在我这里呆的时间这么少。上次问过她,她莞尔一笑:“侬嘛,勿要多管闲事,我勒嗨做好事体。”

什么开心的事情,神神秘秘的,不说也罢,我过自己的小日子吧。

大概我这样的女人特别需要得到人们的认同,这几年来这种念头愈发迫切,所以买衣服做衣服或者穿衣服什么的都追求那种性感:鞋跟要高,裙子要短,裤子要低,内衣要露,睡衣要透,面料要薄,颜色要靓,款式要新等等。自己打扮时还会刻意追求回头率,追求场气,怎么诱惑就怎么穿,毫无顾忌可言。

“女人为悦己者容”,可我没有“悦己者”,只有自己怦怦跳的心脏,以及唯恐天下不乱的作祟心理。

若雅倒是一直纵容我、支持我,她说:“勿会打扮格女人根本勿好算女人,像侬迭种女人嘛就是老天爷派下来捣乱世界咯,教埃种邋遢女人好好较学一学!”

我已经无可救药了么……

打电话给夭夭约在新天地的爱搽碰头。

黑色混纺羊毛喇叭袖一字肩套头衫,黑白大格子线呢后开衩包臀及膝裙,黑色牛皮镂空舌沿尖头细高跟鞋,全彩植鞣牛皮手工皮雕唐草贝壳包。

时间过了夭夭还没到,我就坐在花坛旁边喝着卡布基诺,直到两点半才见她的身影。

“姐儿,对不起对不起。”她急匆匆地说,“看错时间了,我还以为……”

我打断她的话说:“好啦,坐下歇歇吧,我又没怪你。”还为她点了大理石乳酪和提拉米苏华夫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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