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裴家经营冶铁、兵器也是敏感行当,若无官方关系,也不能经营。
当下问道:“你所说的裴家是否就是你后母的娘家?”
付畴点头:“正是,裴家在安泰县经营百年之久,根深蒂固,势力庞大,加上有人在朝中为官,关系多,人脉广,实为安泰县最大家族。”
吴铭笑着说道:“看来你家二弟这关系后台比你强太多了,况且他修为又比你高那么多,怎么看你都比不上他,按理说你根本就入不了他们的眼中,为何他们居然不顾亲情,要对你痛下杀手?”
付畴有点尴尬,讪笑着说道:“我也不知道,自小我就处处礼让,就不知为何他们对我如此仇视?”
吴铭想了想,问道:“你们付家实力很强啊,一个外来户居然能硬生生地在安泰城里,闯出偌大的名堂,所经营者又是暴利行当,你父亲是个人物啊!”
见吴铭提到父亲,付畴脸上闪过温暖之色,缓声说道:“父亲确实能力出众,对外人铁面无私,但对我很好,有时候我都觉得他对我好得有点客气了,呵呵。”
“客气?这是怎么样的一种好法?”吴铭有点好奇。
付畴有点缅怀:“无论我做任何错事,父亲都不会怪我,仅是对我敦敦教诲,态度和蔼。但对二弟,他就动辄打骂,毫不留情。这也是二弟他恨我的原因吧,但其实我有时候也希望父亲,能像对待二弟那般对我,让我感觉没那么生疏。”
吴铭大为好奇:“差别对待这么严重呀,莫非你们的娘,在你父亲心目中的份量不同,导致他对待你们的态度也不同。”
付畴苦笑:“恩人所言有点道理,裴娇就是因此如此,才多次与父亲争吵。”
停顿了下,付畴又说道:“只不过,打我出生,我娘就死了,我从来都没见过她。”
吴铭看见付畴说这话时,眼角有些湿润,知道他是触言伤情,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安慰他的话。
车厢内安静了下来。
过了会,吴菲忍不住出声说道:“再怎么说,你们也是同父异母兄弟,他们不该对你做骨肉相残之事。”
付畴情绪低落,摇头叹气。
吴铭说道:“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但仇恨这么深,除了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外,估计涉及利益之争了,你们付家家大业大,你父亲不会想着只把家业传给你,而不给他们吧。”
“啊!不会吧。”付畴吃惊道。
“除此之外,想不出有啥原因,能让他们对你下杀手。”吴铭这话可不是随口说的,下至普通家庭,上至帝王,从古至今,多少人因利益二字,兄弟反目成仇,骨肉相残。
地球华夏上下五千年历史,此类戏码层出不穷。
吴铭又道:“付兄,我看你出口成章,各家族背景关系说得头头是道,这修行你一般般,但其他所知之事甚多呀。”
付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不瞒恩人,父亲自小就让我熟读四书五经,主要学习文韬武略,这修行只是凑数的。”
吴铭笑道:“哦,怪不得你修行这么稀松,那照这么说,你父亲是希望你以后封侯拜相啦,哈哈。”
付畴汗颜:“哪里,哪里,惭愧,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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