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清回身看他：“干嘛？”
“既然这不是你的礼物，那你凭什么替她做决定？拿来，这是她送给我的。”
秋风清有点茫然。
季砚歌说怕韩墨南知道这礼物是她送的，会不开心，所以不让说。
怎么现在说了，反倒收得这么干脆利落了？
秋风清想不明白，一脸迷茫的问道：“刚才你自己不收的呀？”
韩墨南盯了她一眼，没有说话，眼神有点冷。
秋风清哆嗦了下，赶紧把袋子递上去。
韩墨南接过，没有说什么，转身便走。
秋风清站在那里，还有点愣，没有回过神来。
这转折来得太快，对她来说有点突然。
她小声嘀咕：“真是弄不明白。”
弄不明白，也没空去弄明白，季砚歌还等着她呢。
于是秋风清赶紧去找季砚歌。
季砚歌还在原地等，见着秋风清回来，她直接问：“怎么样？”
“送出去了。”
“那他收到礼物开心吗？”
“这个嘛，”秋风清有点犹豫：“我也拿不准。”
“拿不准？”
“对，看不出来他开心不开心，他板着一张脸，但是礼物又是他自己要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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