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什么手续？夜白，是你出国的手续么？”
程母看了程瑶一眼，莫名觉得也许自己的女儿关心这个问题。
“嗯，我爸想我早点儿出国。”
穆夜白的声音一直都淡淡的，余光一直在观察程瑶，他要出国，这个人会不会挽留呢？
程瑶从始至终没有说话，努努嘴唇，有些泄气的杵在原地。
“国外的名校也挺好的，去了那边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
程母把人送出去，关上门后，发现自家女儿在发呆，忍不住哼了哼。
“现在知道后悔了？后悔也没用，人家过不久就要走了，穆家其他人很不喜欢你，最近你还是少去人家身边晃悠。”
程母偏爱程瑶，但非常清楚这件事是她女儿的不对，那边为了儿子的前途，想要把人送出国，她就绝对不能让瑶瑶去搞破坏。
所谓知女莫若母，她知道这个女儿是后悔了，只是现在一切已经成为定局。
程瑶没有说话，安静的帮她择菜。
以往这个女儿一直很跳脱，今早的沉默让程母心里有些慌，叹了口气。
“瑶瑶，你落水之后，态度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女儿进入叛逆期之后，她就很少这么语重心长的问她了，两人的关系算是有些僵。
“妈，以前是我不懂事，以后不会了，我做事心里有数，不会让你们再丢脸的。”
程瑶近乎冷静的说道，眼里如深潭。
就算穆夜白要出国，他们的之间的缘分也不会这么断了，她说了这辈子做他的跟屁虫。
他去哪儿，她就跟到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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