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是伤的男人把刀片在火上烤了烤，然后猛然插进中弹的地方。
“穆将军，程小姐怀了江城的孩子。”
男人似乎是僵了一下，然后缓缓笑笑，“应该和她一样可爱吧”
穆夜白不知道他是谁，觉得那人和自己好像。
那笑容充满了酸楚的味道，弄得他的心脏都开始疼了起来。
他知道这是梦，可偏偏醒不来。
“程小姐让我们给你带句话。”
“什么？”
“她说她很幸福，希望你不要再去打扰她的生活，她的丈夫不喜欢你的人在她周围转悠。”
穆夜白紧紧的闭着眼睛，额头上都是汗水，浑身都在颤抖。
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像是一条濒死的鱼。
真奇怪，明知道是在梦里，还是痛苦的喘不了气。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他拿过旁边的闹钟看了一眼，抹了抹脸上的汗水，然后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他的唇瓣干裂，只是睡了一觉而已，竟然像是经历了一场生离死别。
穆夜白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心有余悸的拉开窗帘，低头喝了两口水，捏着杯子的手指紧的发白。
他的视线往下看去的时候，发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对方拿了一个手电筒和一把火钳，蹲在下水道口不知道在做什么。
他的眼神很好，一眼就看出了那个人是程瑶，眉心拧了拧，大半夜不睡觉出来晃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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