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不与官斗,我我不敢同他争夺,王氏女就被他强买了。”
“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妇人突然挣扎着从椅子上扑过来,嘶声力竭,“你不得好死!”
两个衙役手忙脚乱的按住了。
裘松在这尖锐的声音里哆嗦了一下。
“卖了多少银子?”京兆伊问。
“五十两。”裘松低声回道。
京兆伊使了个眼色,让人将他们两个都带下去。
这公堂上都血溅三尺了,再这么下去非得在他眼皮底下出一桩命案不可。
但那裘松确实混账。
把人家闺女拐走不说,居然又转手给卖了。
半日后,去传唤刘睿的人回来说,刘家小公子重病在床,起不得身。
京兆伊奇道:“几日前刘家才欢喜热闹的办了酒宴,这会儿就病入膏肓了?”
“这属下去刘府看了,那刘公子确实病重的模样。”那人回道。
“你怎么看?”京兆伊问一旁的师爷。
师爷捻了一下灰白的胡子:“刘院使医术高明,说不好是不是障眼法。”
若是提不了人,这案子就一时拖在这里了。
京兆伊沉吟了片刻:“走,去看看。”
刘府里,刘同济看着来人忙迎上来:“大人怎么亲自来了?”
“听说令公子病重,起不了身,我只能过来问话了,”京兆伊道,“还劳烦刘院使带个路。”
刘同济绷着脸,闷不吭声的将人引到刘睿的院子里。
京兆伊瞧着塌上进气多,出气少的人,同师爷对视了一眼。
这屋子里浓重的药味不像是一两日能积下来,看起来不似作假。
“刘公子院里的下人都在何处?”他问道。
刘同济又差人去把刘睿院子里下人都唤来。
京兆伊就在院子里摆了公堂。
结果问了小半日,所有人都是一致的说辞。
那王氏女确实进了刘府,然后有一日突然消失了,谁也没见过。
京兆伊眼皮子直跳,就算那女子突然没了,也得有个人埋吧?总不能是刘小公子自己动的手?
“刘公子的贴身小厮是哪个?”
“睿哥儿如今的贴身小厮才刚到府里半年,先前那个孩子,家里头老母亲病重,我们给了些银子让他回去尽孝了。”刘夫人为难道。
这般巧?
京兆伊同师爷使了个眼神。
“那小厮家住何处?”师爷问道。
“这”刘夫人迟疑道,“还容我去查一查。”
“夫人去吧,我们在这里候着。”师爷笑眯眯道。
刘夫人只得硬着头皮走了。
府中下人籍贯何处,家住哪方,府里都有详细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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