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无酒

杨凌霄靠在马车上笑了笑，不禁想起小时候坐着老鬼的车，小时候谁没有一个武侠梦，至今还记得当时问老鬼“听府上说你是祖父牵马之人，那你是江湖高手喽？”

老鬼那口北地破喉咙传来“臭小子，那不是老鬼吹，就那年轻的壮小伙子，百八十个近不了老鬼身，随便打百八十个人不是问题。”当时还小的杨凌霄看着那张喝醉的老脸一脸崇拜，但后来两次恶劣的事之后杨凌霄便不再信这醉酒老头的话了。

老鬼看见杨凌霄笑了也跟着猥琐的一笑，并问道“少爷，是又想到哪家的小姑娘呢？”“我说我给你介绍个小姑娘你不要，那姑娘胸大屁股大一看就生娃，不然现在就有一个小鬼了，以后便能给本少爷当马夫。”“少爷，那十几岁的姑娘给老鬼当孙女都嫌小，再怎么也来个三十多岁徐娘半老的女子啊。”老鬼一脸委屈的道。

“哟，你还嘴还挺挑，那上次那个莲花不正年纪适合你。我听说人家还看上你了。”“少爷，能不跟老鬼开玩笑嘛，那个什么莲花一个水桶腰，还奇丑无比，这晚上关了灯也没事，但早上起来容易被吓死，老鬼可还想多活些年，再说老鬼年轻时候可是杨家军的门面担当，当年追老鬼的人遍布十国。”

杨凌霄白了老鬼一眼便闭上眼睛不听其吹牛，不过这十几年了老鬼的身子骨还是挺硬朗啊，每次跑路跑的比一般壮小伙子还快，老鬼见没有听众了便停止了说话，挥动马鞭哼起了不知哪的小曲。

虽然难听，但是动人。此时该有酒，杨凌霄嘴角抿起轻微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