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试的科目很多,每一个教室的监考老师也不会固定。偶尔碰上一两个较真的老师,那可真就悲剧了。某堂考试,一位性格迥异的老师就是不喜欢坐在讲台,于是便坐到了后排房西西的座位旁边,房西西很无奈呀,先是装作认真审题的样子,后来发现老师丝毫没有想走的意思,他也就装模作样地思考考半天再随便填一个答案,一场考试硬生生熬到下课铃响,那老师终于站起身,一副心满意足的表情柔声对着房西西说:交卷吧,我看你也不会。说完抽走房西西胳膊底下的卷子扬长而去,留下欲哭无泪的房西西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连续两天考试下来,真是有人欢喜有人忧。考的好的或者能抄上的虽然嘴上谦虚着说考的不行,其实心里头早就笑开了花,他们所谓的谦虚,一方面是不想打击那些没考好的,一方面也不敢过于骄傲免得引起众怒。而那些真正考的不好的,不是气急败坏、骂骂咧咧,就是一声不吭、看破红尘的悲剧表情。
我自认为考的还行,专业课差不多都能过,数学赶上命好抄了邻桌好几道大题及格应该问题不大,唯一可惜的是英语,完全没希望。
每个学期的期末考试,学校要求要全部达到及格线,否下学期开学以后,不及格的同学要参加补考。补考的话,那可就真的全剩下不会的了,不过只要你和代课老师没什么深仇大恨,并且考试卷上的都写满“答案”,基本上都会放过。如果有谁命运不济,连补考都没有过,那就等着毕业大补考再见了,否则别想拿到毕业证。
关于期末考试,我们每个人都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同时我们也都无可奈何。宿舍里听到彭大庆讲他考英语选择题的时候,因为实在不会,也没什么机会可以抄,只好把铅笔的几个面分别写上a≈bd,然后在桌子上打卦,扔到哪个写哪个。还有梁海潮,经济法论述题没什么好写的,就默写了一段陈春的歌神啊,救救我吧!里面的整段歌词。无奈啊!这也算是穷途末路下的自娱自乐吧,一场考试把人逼成了什么样子。
期末考试结束后,学校原则上也就放假了。有女朋友的,一般都是十八相送难舍难分。离家比较远的像大伟、伟这些人,因为第一次离家这么远又这么久,其实早在前几天就跑到火车站买好了车票,只等考完试第二天一早就提着行李直奔火车站。出于对舍友的关心,我们剩下的几个陪着把他们送上学校门口的公交车也就回来了。
没有了上课时的热闹,校园也变得安静了许多,宿舍里寥寥几个人也在收拾行李。老二回县城老家了,教主和赵雅婷一起也走了,大侠不着急回家,但是约着几个老乡出去游山玩水了,霸哥虽然没走却是和校队几个人约好再打几场篮球,从备考开始到现在还没怎么摸篮球,老子早就憋着劲儿,这会儿正在操场上挥汗如雨呢。
送走代春晓,左右没事,又不想这么早回家,我和梁海潮、冯保卫、彭大庆几个便在宿舍里打牌。雒阳还没有回家,只不过梁海潮不愿意出去溜达,她也只好来到我们宿舍待着。其实我们倒不是不想约女朋友出去玩,只是身上都没钱了,也就没有出去嘚瑟的心情。
就说打牌吧,四个人打升级从二打到王再接着打,赌注就是桌子跟前放着的一大桶凉水,输的人用饭盒舀着喝,这酸爽劲儿,基本上就是三分钟一趟厕所……
在上完第趟厕所回来以后,梁海潮把手里的牌往床铺上一摔,气急败坏地说:“不玩了,这特么快把人喝死了。走走走,去我家认个门吧,过了年没事早点来。”
梁海潮家在市区,我们几个也没什么可收拾的行李,锁了宿舍门就下楼乘公交车出发了。
到梁海潮家去了以后,正好他家里还有别人在,我和冯保卫、彭大庆三个人只是稍微做了一会儿也就走了。走时,梁海潮跑出来再三叮嘱过完年早点来,到时候大家一起玩。不过令我感到诧异的是雒阳居然留了下来,我没多问,感觉梁海潮真是个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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