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写好之后让许牛牛拿给两江总督和监察御史看。
信中详细讲述了两位大人的功劳,以及广明对审判的认可。
两江总督和监察御史都说不能这样写。
“如此,所有功劳便都是我们的,可是我们什么都没做,全是明安王您早就调查好的,我们不敢当。”两江总督说。
“无妨,本王并不看重这些。想必你们也都知晓,皇上赏给本王一只鸽子,飞行速度极快,名叫粉豆子,本王用粉豆子直接给皇上传书,你们可有意见?”广明问。
别人哪敢有意见?肯定全听广明的。
广明把信与认罪书卷好,绑在粉豆子身上,用五行之气疏理一下粉豆子的身体,然后让它把信给皇上送去。
“将真假账本封存好,送到本王房间,本王亲自保管,其余的事情都交给两位大人处理。”广明说。
两江总督和监察御史都带人来的,唯独广明手底下没有人。
之后两江总督和监察御史把知府家的大箱子从地道底下搬出来,放在府衙中派人轮流把守。
他们俩从知府手中要来钥匙,打算共同开箱验货,可是无论如何也打不开箱子。于是去牢中审问知府,知府一口咬定钥匙没有问题。
他们上报到广明那里,广明回话说无妨,到了皇上面前,没有打不开的箱子。
两江总督和监察御史只好加强守卫,两方各出一波人马确保箱子不会被替换。
胡师爷知道这些箱子里面都是石头,真正的金银财宝全被明安王吞了,却又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不敢说出口。
他发现了,两江总督和监察御史都害怕明安王,指望不上的,他现在只祈求二皇子能够救他。
不得不说他真的是想多了,总觉得明安王会害他。
实际上谁稀罕对付他?
广明自从露一面之后就再也没露过面。
两江总督和监察御史又聚在一起分析。
“九大箱子财宝啊,这是皇上第一次让明安王办事,明安王竟然能稳坐泰山,对财宝不管不问,丝毫不怕被人掉包。”两江总督说。
“难不成这其中有诈?”监察御史说。
“就算有诈,最先炸死的也是明安王自己,我等只是负责辅助明安王,他会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事吗?你我都是老臣,功劳巨大,不可能因为一次办事不利而被发落,明安王可就不一样了。”两江总督说。
“明安王实在神秘古怪,看上去极其好相处,许姑娘和悟明法师在他面前偶尔行为放肆,他也面带微笑从不计较。
而且,此次审判凌安知府,他竟然在信中把功劳都给你我,一派与世无争的样子。难道真的是与世无争?“监察御史问。
“或许吧,明安王出自永福寺,必定与其他皇子不同。不得不说,明安王很会做人,他把功劳给了你我,我们心中高兴,而皇上那边,不但赞赏我们,更加赞赏明安王,毕竟人家是亲生的。”两江总督说。
“说起好,也的确是好,不过架子颇大,一副拒人之千里之外的做派。他捡来的表妹许姑娘,面对我们也不露真容,开始还以为丑陋不堪,后来一看根本不是这么回事,这不是不把人放在眼里吗?”监察御史嘀咕。
“要这么说,还不像那么回事,许姑娘说起话来虽然有时候不太妥当,但是对谁都很和善,对上对下皆如此,没有看人下菜碟,很是难得。”两江总督说。
“没错,许姑娘与下人相处的跟兄弟姐妹一样,闻所未闻。”监察御史说。
“谁成想许姑娘生的如此容貌,竟然要下嫁给一个公公,天下之大滑稽,可惜了那般容貌。”两江总督凑近监察御史说,“我听闻,那日情况特殊,许姑娘不想嫁给二皇子,所以才使个计策,宁可嫁给公公。”
“我看许姑娘并非痴傻,而是装痴装傻,实则脑袋瓜聪明的很。要我说,将来能否下嫁给公公还不一定呢,看那日明安王对许姑娘的宠爱,像是要把人留在身边。”监察御史说。
“确实如此,只是许姑娘与二皇子和公公一同浸过湖水,想要重新挽回名声入明安王府并不容易,要仔细思量对策。”两江总督说。
“来之前,我特意去打听一下明安王的事,听说从小和明安王有婚约,后来在二皇子府中做妾的傅瑶,如今被二皇子赶了出来,暂时住在明安王府。”监察御史说。
“怪不得你来得那么晚,原来调查这事。”两江总督眼睛一立。
监察御史笑了声:“也就耽搁半日,总督见谅。”
“依我看傅瑶难说,除非假死以另外一个身份重生,否则如何堵住悠悠众口?怎么说她也是嫁过人的,一女侍二夫,早晚被明安王厌弃。”两江总督说。
“明安王霸气、重情,直接让傅瑶暂住明安王府,根本没在乎别人怎么说,做事极其大胆。”监察御史佩服的说。
谁能想到,两大朝廷官员在小黑屋里凑在一起扯老婆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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