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字张牙舞爪鬼画符,广明实在看不过去。
他把自己写的和许牛牛写的放在一起,差距一目了然。
“还不如五岁孩童写的好。”广明说。
后来他实在看不过去,索性握着许牛牛的手一笔一划指导。
许牛牛一直躲,心思全然不在书写上。
“为何总是躲着我?”广明不解的问。
“那个……”许牛牛不好意思的说,“你的呼吸全部喷在我的耳朵和脖子上,痒痒麻麻的不舒服。”
广明的耳根瞬间就红了,一时间有些尴尬。
他垂眸看向许牛牛的耳朵,发现那耳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由白变粉再变红。
他松开许牛牛的手,训斥道:“在不专心定要罚你。”
“你别气,我专心就是,你再教我,这次我一定不躲。”许牛牛说。
“自己练习,依葫芦画瓢会不会?”广明没好气的问。
“万一画成水舀子怎么办?”许牛牛没脸没皮的嘴欠。
“那我就扣你的钱!”广明站起来,盘膝坐在一旁,“我修炼时,你要静下心来练字,否则……”
“就扣我的钱。”许牛牛接话道。
“调皮。”广明说了她一句,然后闭上眼睛专心修炼。
许牛牛会拿笔,也会写,只是写的不好看,更不会把字写小,只能多加练习。
其实她内心深处是希望写好的,因为能得到广明夸奖。
她练习的时候,广明睁开眼睛,看了眼她认真的模样,接着笑了下,又闭上眼睛。
下午两江总督快马加鞭赶到凌安府的知府衙门,想要拜见广明,却被悟明给打发休息去了。
晚上,广明从修炼中结束,看向趴在石桌上睡着的许牛牛。
许牛牛写了很多字,字迹时好时坏,笔画繁杂的墨渍堆成一团,总体来说比之前好。
广明从头到尾检查,许牛牛心有所感的睁开眼睛。
“唔,天都黑了。”许牛牛说,“我好饿。”
“吃吃睡睡,写的字毫无进步。”广明说。
“哪有?明明好很多,你得夸我。”许牛牛知道广明故意逗她,于是一个翻身趴到广明的背上。
“走,带你去吃饭。”广明说。
“我刚醒,走不动,你背我。”许牛牛撒娇道。
广明果然背着她往外走:“牛牛越来越娇气,片刻都离不得人照顾。”
“都是让你惯坏了。”许牛牛说。
“你还好意思讲出来。”广明无奈的笑。
他把许牛牛背到屋子里,吩咐人备膳,又遣人找来悟明。
他们三个在屋子里一起用膳。
“两江总督来了,下午到的,一来就要拜见你,我把他给打发睡觉去了。”悟明报告说。
广明点点头:“等监察院御史到了,你跟他们一同审理凌安知府的案子。”
“还真让悟明说着了,之前他就说你准不露面。”许牛牛说。
广明的目光从悟明脸上划过:“悟明知我。”
“什么时候把知府放出来?”悟明问。
“等监察院御史到了再放吧。”广明说。
知府大人几日不吃不喝陷入沉睡,倒是也死不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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