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失去了她那么多年。
“齐盛赫从小就有些小聪明，在学生时代的时候倒也无伤大雅，可是人心是膨胀的，当他把这些小聪明一点点慢慢地运用到商业里之后，有些初心早就已经失去了。”卓成扬叹了一口气，“因为当时齐盛赫本来就做了对不起乔晨的事情，舒念对齐盛赫就没多少好感，再后来乔晨出事，她就强硬要求我跟齐盛赫断绝来往，因为心里有怨，也因为生怕我跟他一起久了品性受到了影响。”
原来如此。
卓朝初沉默，有些事情他猜到了几分，却不想事情的真相往往更加残酷。
“这就是，我为什么不愿意帮齐盛赫的原因。”卓成扬叹到，“孩子，人要以志同道合之人为伍，如果志不同，即便关系再好，也要学会切断。”
卓朝初明白，他以前不懂，但是没有多问，现在既然明白了卓成扬这些年渐渐跟齐盛赫断绝了来往的原因，他自然也不会反对。毕竟，除了跟小灵还有些往来，他也已经很少跟齐盛赫有接触了。
当然，他现在情绪有些l，但是这不表示他就会受情绪的影响了，“那易槿呢？你跟易槿，又是怎么回事？”
“什么……什么怎么回事？”比起刚刚流利自然地说出以前的那些往事，卓成扬在被问及跟易槿之间的关系的时候明显就吞吐了许多，“就，那么回事呗。这女孩挺不错的，就是性格冷了点。”
“你们之间，肯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卓朝初笃定，他已经威逼利诱过卓成扬好几次了，这老头口风倒是紧的很，这么多次都套不出话来。
“什么见不得人！”卓成扬面对卓朝初的时候很容易炸毛，“我跟易槿，我们……我就是那天刚好去了木槿花开，就那家咖啡店，然后认识了这女孩，觉得她很有能力，就让她来扬朝当总监了。”
“卓老头，你忽悠谁也别忽悠我。刚认识的人，你就这么信任地让她当市场总监？”卓朝初紧紧地盯着卓成扬，“刚刚你们在门口的话我都听见了，你想补偿她？你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了？”
“臭小子，你是老子我是老子？”卓成扬索性一个抱枕扔过去，“还敢过来质问我。我跟你说，易槿申请下派入驻工厂了，你呢，没事也往那里走动走动。”
“我去那里干什么？”
“去看看易槿啊，然后看看工序什么的。别忘了，工厂也是我们扬朝的一部分。这些年，倒是让他独立管理了，不想这管理倒是出了乱子了。”
“她爱去她去。”卓朝初慵懒地靠着沙发，“人家是图清净去的，我瞎凑什么热闹。”
卓成扬恨不得再砸一个抱枕过去，“易槿她不是私生女。我可以证明。”
“你拿什么来证明？”
“我……我就知道。”
卓朝初忍不住翻了白眼，他为什么觉得卓老头越活越像个孩子了？做事情，越来越任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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