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慕,当年你我同床共枕,今日你却要凭玉牌才敢认我,到底是你盲,还是我瞎?”白若冷笑道。
众官哗然,他们只知楚慕宠的白若无法无天,但并为想他们是这种关系。其实他们也想偏了,楚慕与白若也就是和衣而眠,并未有出阁之举。主要是因为浅墨以前老做噩梦,又怕打雷的,因此就老是跑去找楚慕陪睡。
她今天这般说,也就是为了气楚慕。
“你若是有玉牌,为何不拿出来。”楚慕平平淡淡道。
白若的玉牌上次离开浮玉剑宗时,因为打赌输了,押在了陈玉那里,不过陈玉今早也已经给她了。
白若从腰间拿出玉牌,丢给了楚慕,“你好好看看,这可是不是你当初给我的玉牌。”
白玉牌子因为时常把玩而光泽温润,楚慕拿在手里,看了一眼,随即丢在了地上,碎成了几半。
“今日,我毁了这玉牌,你白若从今往后与我楚慕不再是师徒,你,可听清楚了?”
白若看着地上的碎玉,身体微微颤抖,“这原本是我要送师父大婚的贺礼呢。”
那日,拜师大会上,楚慕手拿玉牌,交给白若,“今日,我授你玉牌,你白若从今往后便是我楚慕的徒弟。”
短短的一句话,换几个字,句意便截然不同,一个是开始,一个是结束。
从今以后,她白若与楚慕再无半点关系,她从此孑然一身,孤独一人。
白若上前,蹲在地上,一点一点的捡起地上的碎玉。
她今日本就是来还玉牌,断绝师徒关系来的,没想到楚慕倒是先她一步。
白若拿手帕包好玉牌,起身,上前,将包着玉牌的手帕递给楚慕,“你可不能这般浪费我的一番心意呢。”
楚慕竟结果手帕,温润一笑,也没有说什么。
白若转身脚尖轻点,便从地而起,飘然若仙般从众人头顶的上空飘然而去。陈玉转身一跃而起跟着白若走了。
萧泽目睹了这一切,看着白若,他比白若更难受,要不是迫于身份,他早就冲上去揍死那楚慕了,而此时看着白若离开,楚参与能跟上去,而他萧泽不能。他是东晋的二皇子,他关系这两国的关系,他不能随心所欲。但是看着白若与楚慕断绝关系,萧泽倒是松了口气。
“阿若。你现在自由啦,想去哪里,我陪你啊。”
白若扭头看向陈玉,“我说陈玉,掌门师尊给你几天回来省亲啊?你也是时候该回浮玉剑宗了吧?”
陈玉刚要开口,就被白若打断道,“你不要告诉我,你还真是打败四大护法自由出来的。”
陈玉装作气急败坏,指着白若的鼻子,“我说你,有你这样损你师伯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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