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繁月在主治医师的办公室待了许久。
邵草奚站在门外,将里面低声的谈话听的清楚。
病人脑部受到剧烈的撞击,大脑脑干受到损伤,而这种损伤通常是不可逆的。目前人类医学关于大脑方面的研究还十分有限。并且对于植物人的成因没有形成一致意见。我们只能尽最大可能保守治疗。
但几乎是无解的,我们只能尽最大的努力,做最坏的打算。
尤其是已经这么长时间的沉睡,任何治疗手段都已经没有效果。
这些话已经非常耳熟,可以说是每次问诊都在提起。
诊室陷入长久的沉默。
邵繁月声音低落,“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据我了解有一个人或许对这种病症有独到的医学见解,他才从国际医学期刊上发表过相关论文,是全球顶尖的脑科专家,不世出的天才。这个人目前在美国深造,偶尔回国讲座,但几乎很难请到他。
如果你有这个精力和经济支撑,可以一试。这是我最后所能给出的建议。
邵草奚背靠着诊室外那冰冷冒着寒气的墙壁,默默的记下这个名字。
罗德里格刘。
邵草奚回到病房,握着病床上那双细瘦的手,低声说,“我要上大学了。”
“我准备学医学。”
“大医学院。全额奖学金。这是你曾经读书的地方。我也来了。你说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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