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语细细打探着眼前的这个老伯,他一身麻衣糙发,还偶有几根杂草挂在头上,一看便是十分邋遢,而脾性更是奇怪,第一次见面之时只觉他是个体贴温柔之人,而现在反倒像是个孩子一般。天山派竟有此号人吗?
老伯全然不在乎浅语的打探,一只手指顶住浅语的额间,同当年白沁探知浅语气息的架势一般,浅语丝毫不害怕他的打探,因为至今为止,掌门、长老、师尊、白沁等众人均无人能够探知自己的一切,而眼前这位老伯又怎可能会探出一二呢。
然而浅语想不到的是,眼前的这个老伯与天山派的现任掌门长老修为全然不在一个等次,竟却是敲出了些许倪端。
“有没有人说过,你的命里总有贵人相助,却罔多灾又多福。”浅语摇了摇头,这些词眼即好又不好,若说是贵人相助似乎的确如此,多灾多难按照现今自己的处境而言似乎也没错,不过福这个字又是在哪儿,她可从来没见过。
老伯将手放下,不再去探知浅语的命格或者说是无法再探知更多,对于他而言眼前的这个女子同天山派大多人都不一样,不论是从其筋骨还是从其资质甚至到其命格都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存在,似乎是多了一点什么又像是少了一点什么。这样的一个女子怎么会来到天山派,按理在多年前招收弟子之时已经先行了解过才是。真是奇怪。
老伯眼里却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笑意,他就是喜欢这些摸不透猜不着的东西,看着浅语的眼神就像是猫咪看到了老鼠一般,饶有兴趣。
这样的目光让浅语很是不适,只得别过脸去,“打今儿起,每隔三日的亥时两刻你便到此地,我会亲自教习你法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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