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那个士卒转身又去与那几个衙役说了一阵,回报道:“禀报防御使,衙役说我军士卒并没有扰事,只是当地官员看我军一路舟车劳顿,所以特备酒席款待。”
“叫他们滚!老子是要去前线带兵杀敌的爷们,不是鱼肉自家百姓的鼠辈。”路小娄一拍船楼的阑干道:“来人!吹号集合出发!”
“呜呜”
很快,士兵们在码头整齐列成数排陆续登船,跟之前几波乱糟糟的阵型不同了,在被路小娄用粗口训斥了一顿又一顿后,这些人终于有模有样了起来。
不过,在衙役离开后,又有一些穿着官服的人跑了过来。
“路防御使稍待!”
路小娄瞧了一眼吩咐道:“不管,出发。”
绳索解开,行船离港,就这样在一群不知所措的官员和好奇吃瓜的百姓注目下,路小娄继续带军出发。
“这船,还要多久才到?”
“禀告路防御使,大概今夜可由黄河道进入渭水河道,然后明早转入洛水河道。”一旁的副将抱拳道:“预计还有四五日便可抵达庆州附近港口。”
路小娄点头,说道:“最近将士们都辛苦了,我等都身负皇命,望诸君继续坚持。”
副将正色道:“路防御使言重了,如您所说,我们都是打仗之人,连死都不怕,怎会怕苦?”
小伙子有觉悟啊,妥妥的人才。路小娄问道:“你叫什么?”
“小人姓杨,单名遇,左军都军将领。”
“哦。”路小娄把这名字暗暗记在了心中,毕竟自己上任不久,也是需要一个临时帮手的。
目前船队改水路速度比正常陆行快,但还是需要不停转河道行军,而且一连三天都是逆风天气,路小娄内心跟哔了狗一样难受。
船上的床跟正常的床不同,它是钉在船板上固定的,船只颠簸虽然对床没影响,但对睡觉的人影响很大,路小娄已经连续两天做梦梦到自己在买醉,酒都喝到吐了。
连那些士卒都开始有些抱怨船上太难待了,路小娄只能继续爆粗口,继续训话。
“妈的,老子不难受?老子张过嘴埋过怨了吗?”路小娄对着那些下了船集合的士卒吼道:“从今天开始,少他娘叽叽歪歪,要埋怨,就给老子大声的骂!骂那些畜生党项,要不是那些杂碎东西侵犯我大宋领土,我们需要坐船受罪吗?”
“畜生党项!”
“党项杂碎!”
五万军士的怒吼响彻河岸,路小娄见计策奏效,接道:“登船,加速行船!老子带你们去艹翻党项杂碎!”
“喔”
五万将士气势汹汹的登船又开始了行程,路小娄带着路小音遛弯的时候听到了几个士卒还在低声相互爆着党项的粗口。
路小音拉了拉路小娄的袖子道:“兄长,杂碎是什么啊?”
“杂碎啊”路小娄肯定不会直接说出粗口的真意,想了想道:“杂碎是一道党项菜,很好吃的。”
“哦,难怪他们一直在说党项杂碎什么的。”路小音笑道:“那兄长下次带我去吃好不好?”
你要几分熟的我都能给你做出来,就怕……
路小娄捂着头,想着差点又把这妹子带入沟里去了,好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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