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到这儿来的第一桶金,还是用这种方法获得的。”路小娄找了个没人的地方丢掉了朴刀,拍了拍手紧了紧包袱皮继续赶路。
苏州城应该暂时是待不下去了,得罪了王氏狗大户,怕是一时半会儿得不消停。路小娄从怀里掏出名为宛娘的少女给予的玉佩,对着光亮看了看,透光度不低,要是典押的话,最少也是五贯保底。
“挺值钱啊,但缺钱也不能卖,都答应人了……当然,要是金岩寺的老主持被爽约的话,昧下也没什么问题了。”路小娄还是希望有点侥幸的,不过他不知道是,给了玉佩的第二天宛娘就上了金岩寺还愿,捐了香火拜见了全通主持并提及了路小娄。
路小娄在城外一家小客栈歇了一晚,第二天起了个早来到不远处的小船港,找了条去往扬州的客船交过船资乘了上去。
“坐稳了各位,起船!”船主发出号令,几个船工立马开始利索的解开绑在港口石桩上的船绳,拿起放置在甲板上的船撸推动船体驶进了水道。
做了一会儿,路小娄受不了几人在船里或大眼瞪小眼或撇头装作忙碌的尴尬,起身掀开挂帘走出了船厢。
“公子为何不在船厢坐等?”
“胸闷,出来走走。”打发走问话的船主,路小娄走到了船边,还是第一次感觉乘船这么刺激,仿佛要是从背后伸出一只手推自己一把,整个人生就玩球了。
可能是最近的天气的确是炎热的过分了,老天不失适宜的趁着清晨的寒气下起了蒙蒙小雨。
“这雨下得,不是时候啊。”
路小娄回头看了说话的人一眼,没想到对方也是个背着包袱的书生,而且看起来比自己更加瘦弱。
“兄台所言何意?”路小娄说着这话差点咬到舌头,这该死的文言文,差点让人把舌头嚼了。
书生看了看路小娄,长叹道:“你看得到那边树上的那只圆睁着眼的大雁了吗?它蓄势待发想飞到最高的地方,奈何这场雨遮住了它的眼睛,打湿了它的羽毛,让它不能如愿以偿。”
设套?好吧,我承认你们这个时代的人是玩套路的祖宗,但谁让小爷活在后世见多识广呢。
“看到了。”路小娄一脸深沉的接道:“我不仅看到了那只大雁,还看到了它身后的雄鹰,它也被困于这场雨势中,有心飞行却受制于没有明确目标来支持不过最厉害的是站在万丈高峰上的那只鲲鹏,一展双翅足有三千里,振臂一挥就是飓风逆袭,乌云尽散。”
说话间,本来就小的雨势突然停了,一时间云散日出。
“奇,奇迹也!”那书生激动不已,瞬间握住路小娄的手就不放了。
低调,低调,小爷知道自己牛逼,你就别这么激动了。握够没?快撒手,这人不会是有那种特殊癖好吧?再不撒手我就要报警啦!
“咳咳。”那书生似乎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失礼之处,连忙放开路小娄的手道:“在下太过激动,望请见谅。”
“嗯,无碍无碍。”路小娄偷偷用袖子擦了擦手,接道:“在下路小娄,不知兄台名号。”
那书生行礼道:“在下柳三变,字景庄,不知路兄是何字号,也好日后方便相互称呼。”
对了,以前的古人都是有字号的,完了,早知道让全通主持给我取个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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