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停留在她身边。
“对，对不起。我，我走错房间了。”赵瑟慌乱解释。
他轻轻勾勾唇角，把手放在头顶上。
赵瑟吓得一抖，本能地闭紧双眼，要打她吗？
她眼前忽然一片黑，老师头发上的毛巾随意地丢在她头上，遮盖住她直勾勾的目光。
毛巾微微湿润，弥漫着他发梢的清香。
他长臂一伸，手，轻轻一推。
“咔哒”，门关了。
赵瑟扯开头上的湿毛巾，他已折返回去，在沙发边顺手拿了一件恤，帅气地套头穿进。
“既然来了，进来说说话吧。”他刚洗完澡，出来居然发现这只在他房间里蒙头蒙脑地傻站，一脸色样。
他坐在沙发上，轻拍凳面，示意她过来坐。
赵瑟诺诺地移过去，深夜人寂，寡男寡女，一室共处，虽然他是老师，但她心跳乱得很。
晚风温柔地掀起纱帘，窗外一片黑寂，偶尔传来一两声牛蛙叫。
“听说你白天遇到一个怪人？”
他的语气很淡，很柔。她能渐渐地放松，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讲诉。
“能确定不是紫谱楼做的吗？”他沉声问。
她深思半久，摇头，“他身上没有任何脸谱的标志，感觉他就是颠颠废废地随意找个人发疯。”
“那怎么就找到你了？”他失笑。
“谁知道呢，也许是因为我年轻貌美，辨识度高。”她一甩头，挑高眉，摆出一个很酷的表情。
他扶额，叹气，是谁给这惹事精如此高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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