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他也舍不得。
不打，这姑娘的性格永远都不长记性。
这么多年，他把祁念念的性格了解的差不多。
他手伸上去，轻轻的给她揉了揉。
她此刻唇瓣有些干燥，微微轻启，“小哥哥……唔，小哥哥，我渴了。”
正在气头上的商默言默默的给她拿了一瓶水，打开，一点点的喂给她喝。
喝完，祁念念就装鸵鸟，小脑袋死死的埋在他的坏里。
就是不出来。
“出来，咱们接着说。”他不打算就此放过她。
醉呼呼的祁念念被迫出来，可怜巴巴的仰头。
“平常教你的都学到谁的脑子里了，就那么没防备心？”这才是另商默言最气的。
太过于好骗了。
他不敢想象要是今天念念遇到的是哪些大恶之徒会怎么样。
想想就要疯掉的感觉。
“那……那……个我不记得。”祁念念的脑袋现在跟一坨浆糊似得，对于事情根本不愿意想。
闻言，商默言更气了，“那你记得什么？”
“记得小哥哥啊。”女孩一说起这个，眼睛都亮起来了，煞是好看。
闻言商默言愣了，他心里不知道是和滋味。
气是真的。
可是心里的那抹柔软被她触动了。
他重重的叹息一口气，抱住她，下巴放在她的头顶，眸子轻敛。
若是念念出了事，他也活不了的。
只是，他并不是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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