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这货没那么乖巧。
“第二次了。”我眼皮耷拉了下来,只给眼睛留了条缝。
“哎呀,我知道了,我这好歹要试验一下准确性嘛。”王休衡为自己辩解道。
我将右手伸出,掌心向上,偏着头,学着德罗巴的一个庆祝动作,说道:“请开始你的表演。”
“滚。”王休衡笑骂道,又闭上了眼睛。
第一卦,“阴”。
第二卦,“阳”。
第三卦,“阴”。
“北边。”我有气无力地对着王休衡说道。
“那就走呗。”王休衡却是一脸惊喜。
“走你妹。”我歪着嘴,继续有气无力道,“我们的在k市正南的边上,正北方那么大一块,你告诉我你卜了这么大块位置,你能找得到么?”
我说完,把手机地图给王休衡看,只见标记自己位置的黑点在整个k市的南边的角落上。
“卧槽,你怎么不早说。”王休衡骂道。
“我说你哥的大腰子,谁知道你事情多,运气还这么好。”我也很无奈的说道。
“那怎么办?”王休衡问我。
“还能怎么办,先到市中心再说呗。”我无奈地回道,“还好能卜卦的还有你妹妹。”
“卜卦没什么副作用吧?”王休衡突然严肃的向我问道。
“她没有,你要是再卜就有了。”我没好气地回答,“三卦之内只是耗费点气,超过三卦就等着气血紊乱,爆体而亡吧。”
“这么厉害?”王休衡连忙把手里的钱币仍在桌上,深害怕发生点什么。
“别装了。”我调侃道。
“卧槽,这你都知道?”王休衡又眯着左眼笑骂道。
“不是,你老眯着左眼干嘛?”我见他老这个样子,忍不住问了出来。
“鄙视你啊。”王休衡回答的很直爽。
“滚你哥的大腰子。”我骂道。
k市的市中心是两条步行街。此时时间不过八点,路上已然摆满了各种小吃,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先找地方坐下吧。”王休衡看了眼来来往往的人,无奈地说道。
我们来到一个烧烤摊坐下,我们一直下,老板就拿着菜单过来。
我们这么多人借坐,不点些东西都不好意思。
“这个,这个,这个,这个、这个,还有这个。”王休衡对着菜单这里点点,那里点点道,“全部来十串。”
我内心一群奔过,敢情这货真的是来吃东西的啊。
“酒要么?”老板笑着问道。
“不要”我们五个人异口同声地说,回答的非常整齐。
“好吧。”老板尴尬地笑道。
就在老板要转身离开时,王休衡又道:“来四个凉茶,一个唯一。”
“好。”
酒水往往比烧烤来的快。
“这是你的。”王休衡把唯一推到我面前,我也没想那么多,开了就喝。
“补脑。”王休衡漫不经心说道。
“噗”
我将刚入口的豆奶喷在了地上,其实我是真的真的很想喷在他脸上的。
“你大哥的腰子,怎么老是针对我。”我将唯一往桌上一搁,话音一变,严肃道,“说吧,你想怎样。”
“诶诶诶,你这样子就不对了嘛,大家都是兄弟嘛。”王休衡学着x省人的语调说道。
“扯jb蛋。”我阴阳怪气道,“老子要弄你了哟。”
正在这时,老板端上来一盘肉。
王休衡一见,就拿起两串笑着递给我:“来,你哥的腰子。”
此话一出,全桌都笑了起来。
我自然没有接过他递给我的腰子肉,喝了口唯一当作没看见。
“哎呀,别光补脑,其他地方你也得补一补嘛。”王休衡笑着继续说道。
我待不下去了,站起了身。
“喂,你要去哪?”王休衡问道。
“上厕所。”我一脸平静地回答他。
“哎呀,我就说你要补补其他地方嘛。这尿频尿急尿不尽什么的,它就需要补嘛。”王休衡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又是全桌哄笑,连大小姐也从符里面跑了出来,坐在我位置上拍着腿大笑。
我万万没想到我随便找的借口得到了这么好的效果。
“哎。”我叹了口气,内心其实很想冲上去掐死王休衡。
俗话说:最毒妇人心。我越来越觉得这句话只说了一半,而剩下一半是:嘴毒王休衡。
我只得重新重新拉过一张凳子坐下,默默地坐在旁边。
“来来来,吃你哥的腰子,补补你的腰子,合适着呢。”王休衡不依不饶地递给我两串烤腰子肉。
“滚滚滚。”我没好气道,“要吃你自己吃。”
我本想拿起唯一喝两口的,可刚提瓶子又想起王休衡的话,不得不又放下,吼道:“老板,再拿个凉茶。”
“好嘞。”老板头也不抬应了一声。
我突然思维跳跃,想到一个事情,问道:“诶,那些猝死的人你们没有发现什么疑点吗?”
“疑点?什么意思?”赵凯山正往嘴里送着腰子肉,疑惑的看着我。
“七个突然猝死的人,你们就不觉得奇怪?”我皱着眉又问道。
赵凯山恍然大悟:“不怎么奇怪。因为他们都是吸毒的人,尸检也证明他们死之前都吸食过毒品。吸毒猝死很正常嘛。”
我和王休衡一听,对视了一眼。
却不想王休衡这货竟然笑着拍了大腿说:“这唯一可以,一口见效,我也要喝。”
说完笑着把我身前的惟一拿了过去,猛喝了两口。
啊,啊,一万个
“哎,就是因为这个事情,我们省公安厅厅长觉得毒品事态严重,下了死命令要整治毒品。”王休衡无奈地说道,“你们也知道,我们省离金三角最近,很多毒品从我们这进入国家。”
“听说过。”我继续说道,“边境线毕竟太长,警戒站警戒的范围毕竟有限,很多背客从山路走几十公里绕进来。”
“诶。你们有没有好方法可以帮忙啊?”赵凯山突然来劲,一脸兴奋。
“找吸毒的人倒是有好方法,这根治嘛。”王休衡想了想,回道,“暂时没有。”
“哦?有什么方法?”赵凯山又问道,脸上表情依然很兴奋。
“之前不说过嘛,喝酒和吸毒都能使人阳火不旺,阳火不旺的人我们一眼就能看出来。”王休衡解释道。
赵凯山听完,表情一下就失落了,说道:“我们这又没有你们这样的人,灭自己阳火这个事情还是算了,太危险。”
“哎呀,开阴阳眼又不止这一种方法。”王休衡道,“用柳枝蘸牛眼泪抹在眼睛周围一样可以的。”
“哦?”赵凯山嘴巴搞的溜圆。
“找柳枝和牛眼泪倒是容易,难的是怕你受不了看见的其他东西。”王休衡又道。
“这倒也是。”赵凯山大概在脑海里面想了想最近的人和事情,苦笑道。
“等我回去,我让刘叔调一个我们的人来就行了。”王休衡见赵凯山无奈的表情,笑着解释道。
“那就谢谢王兄了。”赵凯山转忧为喜,抱着拳说。
王休衡连忙摆手:“别,这顿烧烤你请了就可以了,复古的东西就别来了,我还年轻。”
赵凯山露出一脸开心的笑容,说道:“好好,我请。”
这顿烧烤的买单人就这么简单有了着落,虽然我一口没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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