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展,你们身上的伤怎么回事?”
回到制器堂,制器堂的人自然是看到他们几人身伤痕。
即使他们练过铁布衫,依旧被斧头打的鼻青脸肿,震得头昏目炫。
肖展他们哪还好意思说出原因来?
“快快去告诉剑先生他们去,有人欺负我们剑堂的人。”
剑堂有一个很显著的特点,就是护短,从唐长老到门下面的七剑先生。
很快五剑先生就到了,他脸上微湿,穿着白色的练功服,显然刚才还在练剑。
“谁打的?”
五剑先生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凝聚。
自然是看出了他练过铁布衫的。
五剑先生的两笔眉毛如剑,特别是竖起来的时候,更显的凶猛。肖展慢慢低下头去,不敢回视。
看他身后的其他人,每个人身上都带在伤,特别是那个已到精钢境的光头。
“是谁打的?”
五剑先生皱眉,什么时候剑堂吃过这么大吃亏了?
就算是杂役也不是别人能欺负的。
“说话啊。”
五剑先生恼了,眉毛更竖了,肖展他们头低的更低了。
说什么?怎么说?
说去敲诈不成反被打?
打赢了没脸,打输了丢脸。
就在肖展在想着找个什么借口敷衍过去时,后面突然有人说:
“是伙房的樵夫?”
肖展与光头他们猛然抬头,却见李行不知何时跟了进来。
找死啊,日你妈!王八蛋,你要害死我们啊!
杀死这蠢货的心都有了。
李行感受到他们眼中愤怒,忙闭嘴
“什么?”
五剑先生并不知道知道什么伙房,因为伙房的饭菜只供应白马仙的杂役,各堂的内门弟子另有药膳进补。
李行却不敢在说了。
“你说。”
五剑先生直接伸手拔肖展走到李行身前。
李行感觉到他身上的肆泄的锐利气息,深深吸了口气,壮着胆子说道:
“就是一群负责给伙房砍柴杂役。”
“你带我去!”
五剑先生的话不容置疑。
“是,是,是,我这就带你们去。”
李行转身走在前头,内心突然狂笑不止。
小野啊,小野,打得过肖展,还打得过剑先生吗?还想活埋我?这次看你怎么死。
“你们也跟上。”
临出门时,五剑先生回头说道。
肖展他们面面相觑,叹了口气,不得不跟上。别看各堂都让着剑堂的人、哪怕是个杂役,那是畏惧唐长老与七剑先生,同样的剑先生开口,下面的杂役谁又敢不听?
而且他们心里未尝就没有找回面子的心思。
“跟上,跟上。”
其他人也鱼涌而出,于是一大群人浩浩荡荡朝门外走去。
六子咬咬,跟在后面。
“五剑先生这是怎么了?怎么好像生气了?”
“别问了,跟上,跟上。”
穿一道走廊更多的人加了进来。
“兄弟,你们干什么去啊?”、
“有人打了我们剑堂的人,五剑先生要去教训。”
这人目光灼灼,面色愤慨。
“还有这事?哪个敢打我们剑堂的人?”
“走,去看看。”
于是更加多的人加了进去,出剑堂,出总殿大门出来一行来在李行的带领下直奔伙房。
“砍柴的,出来。”
“谁打的我剑堂的人?自己站出来?”
“老实点,不然我们破门进去。”
来到伙房所在的山顶,一群人将那所大草房子围了个水泄不通,开口叫嚷着。
五剑先生生行抱剑站在大草房门前,冷着脸盯着房门。
“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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