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伤悲,惧怕死亡。
“诶,感冒了吗?”蓝德拿开头上的毛巾。
“啊,”伊凡愣了一下,没想蓝德也会说这种话啊,“我、我没事。”
“楼下有大蒜,要我帮你拿上来吗?”自顾自地说了下去,然后画风突然变得险恶起来,“插在后面效果很好哦。”
“插在哪?”短暂的停顿后,犇贲放缓了动作。
“当然是屁股后面啊!”
恶寒之后,好像有点不对啊。
“干嘛?别这样看着我啊。”蓝德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然后又是一个醍醐灌顶,“喂、我没试过啊,你们不要想歪了。”
误会好大的样子
“了解。”伊凡拿着毛巾出了房门。
你了解什么啊?
“嗯。”沉默地答应了一声,翻了一个身子。
嗯什么?
“我也去。”犇贲突然表现得举手无措,笨手笨脚地跟了上去。
喂?!每次、每次都是你这家伙最伤人知不知道!
五个、不,四个人坐在下面的板凳上,雨在外面哗啦啦地大吵。
“一点也不靠谱啊,什么鬼报纸,明明说今天一整天放晴吧。”一齐用手撑着下巴的三个人中的一个,也就是蓝德,看了瞥了一眼桌上对面唯一在看报纸的那个。
一、腻、三齐
“好无聊啊!”雨水溅到伊凡刚刚换的裤子上,反应有些慢哦。
风疯狂地呼呼啸着,似要掩埋掉一切
犇贲直起身板,换了一只手继续撑着脑袋。
屋子外在这般咆哮,四个人一副无所事事,懒懒散散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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