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道:“那还站着干什么啊,都坐吧。我们弄清楚一些事理,不就是让自己舒服一点的吗?因此好像真没必要累了自己,有什么事情问题,坐下来表示便是,如果有其它必要,再站起来表示,也是可以的,自由选择嘛,不用难为自己。”
白虎这么一说,五灵都按自身最舒服的方式,按圆坐了下来,唯独红凤坐下后,又趴了下去,头身都处在圆中间了。红凤这样举动,灰鹤责道:“呆子,你干嘛呢,大家都坐着,你干嘛趴着,你都不怎么动脑,难道还比我们累吗?你这样太不应该了吧?”
红凤懒洋洋的,不想起来一样,他道:“娘子,你都说了,我都不怎么动脑,因此何必还要坐着呢?那样多累?”对于红凤这样说法,灰鹤有点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她好像对红凤这种说法,极不乐意,她道:“你给我起来,好好知白物青物怎么分析事情原因,你也学一学,别整天这副呆傻样,看着实在让人讨厌。”
红凤这样,三灵都有点苦笑不得,刚表坐着躺着舒服,你倒好,大家都是坐着,你却躺着,这看着,要多别扭,有多别扭,可是三灵又想想红凤这样做,何不就是个物真性情?怎么舒服怎么来,还管他别扭不别扭呢?这样想过后,白虎道:“灰物,你还真别怪他,他认为这样舒服,我们何必为难于他,算了吧!有些事情,不要太过勉强,自然而然做着就是。”
听了白虎所表,灰鹤想想也是,水理不就是顺其自然吗?能成就成,不成,勉强了也没用,适当提醒就好,不听,说再多也是枉然。这样想过后,灰鹤道:“白物,你说在理,是我自己太盼着他好了。”
有了白虎所表,红凤刚坐起来,又趴下去了,他也不会认为,这样好像很不应该,也不会产生不好意思心理,对于这样的灵物,四灵又有什么好说的呢?他们没有责怪,只是羡慕红凤能够什么都不在意,什么都不用多想,这样一无是处了,却还有大家为他解题,他只需要知后理解,这样天真真好。如果自己也变成这样,那该多好?可是四灵又反思,这样怎么能是好呢?如果自己也变成了这样子,那谁为自己解惑,谁来填补自己的天真呢?
白虎不再多想,他回神道:“刚才我们讨论到哪里来着?怎么记不起来了呢?”灰鹤提示道:“不会吧?这才刚刚说完事情,你就忘记了?我们说,大灵物的互相力场,可以影响彼此频率节奏,可以影响我们频率节奏,处在它们的力场范围小灵物,都会因它们的力场,出现不同程度原因状况。”
白虎想回道:“对对对,刚才我们就说到这点来着,怎么刚说完这事,我就短时忘记了呢?”灰鹤道:“白物,该不会你想了其它事吧?”白虎念道:“其它事?好像没有啊,该不会是红物,刚才这么一闹,我才忘事的吧?”
灰鹤道:“白物,按道理说,就算呆子这么一闹,你也不应该这么快忘了所想啊?这当中,肯定还有其它原因。刚才站着的时候,你好像不会这样,怎么一坐下来,你就出现这样状况了?该不会是你放松下来,脑力就停顿了吧?”
白虎想想原因道:“好像是哦,刚才我怎么不会,坐下来就会发生这种状况了呢?青物,你会不会啊?”青龙回道:“不会啊?”白虎又问蓝麟:“相灵,你会不会?”蓝麟回道:“我也不会啊?是你多想了吧?”
白虎道:“怎么你们都不会,我就会呢?难道我本身这么奇怪?”青龙道:“应该不是吧?绝对是你刚才想什么事情走神了,因此才出现的这种状况,你想一想,你想了什么事。”白虎道:“我也没想什么啊,只是被红物的行为一搞,我就多想了他一下。不会就这么一下,我就把其它事情,忘记了吧?”
青物道:“肯定是了,道理如同我刚才跨的一步一样,两件事跨度太大,毫不相干,因此肯定就出现了,短暂记忆缺失。因为两件事,串联不到一起,如力线断开,因此自然就出现了,记忆缺失之事。当灰物提前这事,如力线又连接了上去,因此你就又想了起来,你们说是不是呢?”
白虎凝重道:“除了这个原因,可能也没有其它原因了。青物,按你这么说,想一件事,还需要一心一意了?如果想其它事,就失去了一心一意力度,因此先前那事,就搁浅停留了,而短时间之内,想捡起来,记起这件事,都会被第二件事的力理所影响,因此越想记起来这事,就越记不起来这事。如同这事被后来这事,压在了下面,如再想反压回来,那就难了。而灰物一提醒,等于又是把后来这事,又压了回去,因此这件事,又变成了主导,我才反想起来这件事的前因后果。”
灰鹤道:“你们两位的想法,怎么都那么丰富?一点事情,你们都能分析的头头是道,最后找出事情原因,这怎么做到的?”白虎道:“想远想细,从本身这里开始,那样你自然也能分析出事情原因,然后找出问题的前因后果脉路。”
灰鹤道:“原来是这样,但说的好,理义应用在自己身上,却是极难了,这肯定需要相应的支撑原理。比如说,我这边左手,比这边右手量轻,那这边左手,又怎么支撑的住量重地这边右手呢?因此说,有这基础,才有这力道,如果没有这个基础,那力道也会于心不足,虚质发散,你们认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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