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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的妈妈去世后夏璟宗就迫不及待的把石语蓉母女接回来虐待她?也算是将对她妈妈的仇恨报复到她身上?

夏奕满淡淡的看了夏璟宗一眼,起身准备离开。

“奕满”

夏璟宗收起脸上的阴郁,温柔的看着夏奕满

“我变成这样不仅仅是乔永毅一人做的,其中也有你的功劳吧,但爸爸一点都不恨你,一点都不。”

夏奕满生来有仇必报,夏璟宗曾经示意石语蓉母女两个那样折磨侮辱她,那时的她活在夏家甚至还不如一条狗,当时她不

小心碰了一下夏甜惜都能遭到夏璟宗一顿狠狠的毒打,什么东西都是夏甜惜用剩的,施舍给她的,身为夏家千金,却被一个私生女压在头上,任那私生女对她胡作非为!几近侮辱!直到现在她的身上都有着石语蓉母女俩的杰作,那是除都除不掉的累累疤痕,甚至她们母女两个打累了还让仆人换着法子的折磨侮辱她!夏璟宗还白白的给了石语蓉母女将近一半的夏氏股份,那是她妈妈的东西,凭什么白白的给了那两个不劳而获的贱人?

她还没有说恨他们,这一切不过是他自己自作自受罢了,夏璟宗竟然舔着脸说不会怨恨她?呵呵呵

真是毁人的三观

“你是我的亲生女儿,爸爸爱你,如果能重新再来一次,我会好好对你”

夏璟宗动了动嘴唇,至始至终没有提起过石语蓉母女,大概石语蓉只是他用来报复路清韵的工具,夏璟宗大概说爱她也是真的了,只是把他对母亲的恨转移到了她的身上,对她又爱又恨

爱?别侮辱爱这个字了,夏奕满心里冷嗤,毫不犹豫的离开了。

“奕满。”

夏璟宗动了动嘴唇,看着夏奕满离开的身影渐渐消失,笑的淡然,仿佛身上都笼着着浅浅的光晕。

回到车内,夏奕满脸色明显的不是很好,深深的吐了口气,心里的阴郁总算是消散了几分。

对于夏璟宗的说法她想要反驳,却也是无言以对,也许夏璟宗认为他这样做是对的,或许重新来一次,夏璟宗也还是会这么做,夏璟宗或许对她母亲的恨不是一句话两句话就可以泯灭掉的,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因爱生恨吧,这无比可笑的事情竟然发生到了她的身上,想想都觉得很是滑稽。

“小满,你还好吗?”

驾驶位置的乔永毅回头看了一眼夏奕满,俊逸温和的脸上满是担忧。

“乔叔叔,我很好,谢谢你这些年一直帮助我,帮我夺回夏氏,我替我的妈妈也要和你说声谢谢。”

对的,这些年,夏奕满能重新夺回夏氏也是有乔氏财团的帮助才能如愿以偿。

“傻孩子,这本来就是你的东西,不用和我道谢。”

乔永毅说的很是温和,虽说年龄将近五十,但那张俊逸的脸上却没有被岁月拂过的痕迹,依旧是那样的年轻英俊,她不知道为什么当初妈妈会和乔叔叔分手,也不知道当初两人的来往让夏璟宗一直嫉恨着,他们三人当年到底有着什么渊源?夏奕满眸光沉沉,思索了很久,尽量的让自己不要再想起之前的事,就让往事远远的埋葬吧,永远也不要再提起了

次日,夏奕满得到消息说夏璟宗自杀了,她先是愣了一秒,等赶到看守所的时候看到身体冰冷已经死了的夏璟宗被抬了出来,身上还盖着白布,头部的血晕染在白布上浮现斑驳的痕迹。

心竟有些隐隐作痛,毕竟是自己的亲生父亲,有着那种血浓于水、骨肉相连的血缘关系,夏奕满便将夏璟宗的尸体认领了回去,高价买了一块墓地,将夏璟宗安葬。

岚山别墅

石思文慢慢的走上台阶,心口如针刺般疼痛,泪意似决堤般,怎么也止不住的流下,曾经那淡然文静的模样一去不复返。

“石夫人,您别伤心了,萱萱没事的,她只是去了国外发展,让您不要担心她。”

一旁的谷婷手里拿着一个牛皮纸袋,朝着石思文淡淡的宽慰道。

“这是萱萱这些年手下经营的公司,她让我把这些资产股权转移到您手下,您稍后签下字吧。”

谷婷把牛皮纸袋打开,拿出了一沓整齐待签字的文件。

石思问接过资料,想起女儿曾说过的话

“妈,如果,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我是说如果,妈妈你要好好的”

当时萱萱的脸色很差,上着浓浓的妆都掩盖不住她此时的疲惫,萱萱到底怎么了,自从她离开普山公寓后,她就再也没有见过女儿,还在沙发上放着一个纸袋,里面装着一沓厚厚的白金卡,还有一封萱萱亲笔写的信。

打开信封,里面只是简简单单的写了几句话

妈,这些年辛苦您养育我长大,信封里的银行卡密码在背面,我要到国外发展了,可能不会再回来了,请不要找我,祝安好。

萱萱

萱萱肯定是出了什么事了,如果不是这样,她怎能不辞而别?连她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石思文看了一眼谷婷给的文件,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尤萱萱在娱乐圈摸爬滚打了不少年,手下积攒了不少人脉资产,尤萱萱手下的公司都在正常营业,收入不菲。

石思文这些天找遍了关系打听尤萱萱的消息,也没有查询到尤萱萱在哪个航空公司有过购票记录,一瞬间竟然显得有些扑朔迷离。

后来,石思文把尤萱萱转让给自己的公司卖掉,大部分的钱都捐给了国家,只剩下一些资产在身,飞往了新加坡,在裕廊的一块墓地旁,石思文手捧着一束白玫瑰,嘴里喃喃着“尤明杰,我们的女儿还好吗?”

看着墓碑上那黑白的遗像问出声,那遗像上的男人的黑白照片很年轻英俊,墓碑很是冰冷,石思文盯着那遗像看了很久。

“萱萱啊,这个就是你的爸爸,他很爱我们,但他的命太苦了,竟然早早的就离开了我们,我们母女两个活的再辛苦也比尤明杰这混蛋要强不是吗?”

似乎在抱怨尤明杰早早的就离开了她们母女,转身看了看,周围并没有尤萱萱的身影,石思文满脸失望,把那束白玫瑰花放到墓碑旁,石思文再也控制不住的痛哭了起来“尤明杰,我真是太累了,太累了,萱萱也不见了,你把我带走吧好不好”

次日,工作人员在墓地旁发现了已经没有呼吸的石思文,经查证,这石思文和死去多年的尤明杰为夫妻关系,工作人员将两人葬在了一起,那天裕廊下起了沥沥小雨,石思文和尤明杰的墓碑紧挨着,似乎墓碑都没有那么冰冷了,辛苦操劳了一辈子,他们总算在一起了

凌云娱乐大厦

“让尤萱萱出来!你把她叫出来,我是尤萱萱的姨妈!”

刚从拘留所放出来不久的石语蓉,在谷婷的休息室门口大叫,她银行里的钱被作为赃款冻结了,房子什么的都被法院查封了,她现在什么东西都没有,第一反应找的就是尤萱萱。

休息室的门被打开,谷婷看了一眼神色萎靡嚣张的石语蓉,曾经高高在上的豪门太太竟然狼狈成这个样子,不由得让人唏嘘,豪门就是如此,前一秒还在呼来喝去,下一秒却沦落到这样的田地,连每天为柴米油盐操劳的普通人都不如。

“不好意思,尤萱萱已经和凌云娱乐解约了,现在她在哪里我不清楚。”

谷婷说的淡淡的,没有一丝情绪,对于尤萱萱的离开,她何尝不是心有不舍,她作为尤萱萱的经纪人有些年了,两个人的关系一直很好,但作为一个合格负责的经纪人,她只能放下情绪认真带其他艺人。

“婷姐,下午陪着我去试镜吧,我会争取拿到女三号的!”

一个长相甜美的女孩走到谷婷身边,有些谄媚的看着谷婷。

谷婷看着面前的女孩应了一声好,这些年了,手下的艺人没有一个能比的上尤萱萱的,谷婷不由得眼里闪过一丝失望。

石语蓉挡住谷婷不让她离开,说是今天见不到尤萱萱,就在凌云住下不走了,一副泼妇模样,看来拘留所教育的那几天还是改不了她本身的顽劣性子。

最后光荣的被凌云的安保人员夹着丢出了凌云大厦的门外。

“妈!怎么样了,见到萱萱姐了吗?”

在凌云娱乐大门等着的夏甜惜小跑着扶起石语蓉,小脸问的关切。

“谷婷这狗东西!说尤萱萱和凌云解约了,愣是不告诉我尤萱萱去了哪里!这群黑的玩意!”

石语蓉狠狠的瞪着将她丢出去的安保人员,嘴里不停的骂骂咧咧。

“妈,尤萱萱肯定是故意不见我们的!怕我们给她带来负面影响,我怎么会有尤萱萱这样的表姐!”

夏甜惜脸上也满是愤恨。

“对了,我去找石思文!她一定会收留我们母女的!”

石语蓉像是突然想起来了什么,拉着夏甜惜的手就要离开,凭着石语蓉叫着石思文的名字而不叫姐姐就可以确定,这石语蓉是打心底里看不起石思文的。

因为身上没有钱坐车,石语蓉母女俩步行来到了普山公寓,到了公寓的大门,石语蓉才从保安口中得知,石思文早些天去了新加坡那边,普山公寓的房子早已经卖给了别人。

气的石语蓉愣是昏了过去。

等石语蓉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很普通的公寓里,曾有一个屌丝男追求过夏甜惜,结果被夏甜惜很绝情的拒绝了,当然,她这样的千金小姐怎么会看的上一个一无是处的屌丝男呢?

夏家出事后,夏甜惜竟然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这个曾经追求过她的屌丝男,说来还真有些可笑。

“高建!饭做好了吗?我妈醒了!”

夏甜惜扯着嗓子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而一旁的高建却有一丝丝的不耐烦,曾经的夏氏是很辉煌,但后来夏甜惜的爸爸坐牢,夏甜惜的妈妈也被拘留,夏家支离破碎,集团被人收购,夏甜惜什么都没有了,她已经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千金大小姐了,甚至还不如他一个普普通通的上班族,她还凭什么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看别人的眼神仿佛是在看一只小小的蝼蚁一般,那种赶紧让高建很不舒服。

尽量压低自己的情绪,把做好的饭菜端给了石语蓉母女俩。

在高建家的石语蓉母女整日好吃懒做,把高建当成佣人一般使唤,饭也不做,衣服也是高建给她们母女俩个洗,还整天嫌弃高建的房子太小太破,嫌弃高建挣的钱太少不够她们母女两个花,高建实在忍无可忍的把石语蓉母女赶了出去,为了不让她们母女俩个纠缠,高建给了她们一笔钱让她们滚了。

“真是造孽啊”

看着收拾行李的夏甜惜和石语蓉毫不留恋的离开,高建沉沉的叹了口气,赶紧把这两个瘟神请了出去。

拿着高建给的那笔钱,石语蓉母女俩得偿所愿的住上了五星级酒店,但只住了几天手里的钱便不够用了,石语蓉便让夏甜惜去找高建要钱,到高健住的那所公寓找他的时候,才被旁边的邻居告知高建前些天已经搬家了

估计高建也受够了石语蓉这母女俩,怕她们再找上门,便火急火燎的搬家了。

没有办法的母女两个只能租那种很普通便宜的房子,不过短短几天,高建给她们的钱被石语蓉母女挥霍的所剩无几才不得不出去找工作。

石语蓉是在局子里挂过号的人,又因为自己除了购物消费什么都不会,饭店里洗碗的工作都拒绝了她,当然,石语蓉也绝对不会干这种她自认为低贱的工作。

石语蓉后来沉迷上了赌博,欠了一屁股赌债心情不好回家就开口大骂夏甜惜,甚至后来给夏甜惜下药把自己女儿卖给了一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拿着手里的钱又去赌场去赌,毫不意外的输的一塌糊涂,甚至还不起赌款去找曾经买走夏甜惜的老男人要钱,到了那老男人的家发现夏甜希被折磨的不成人样,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头发还被那变态的老男人抓掉一大把,满身散发着那老男人身上恶心的味道。

看到门口沧桑的石语蓉,夏甜惜萎靡的眸子散发着无穷的恨意“石语蓉!我到底是不是你的亲生女儿?!我怎么有你这样的妈妈!你不得好死”

骂着骂着又被那变态肥胖的老男人拖进了屋子,接下来发生什么事不用说都可以想象的到。

“甜惜!”

石语蓉看自己的女儿竟然受到了这种非人的折磨,心里更是难受了,跑到赌场又去赌了,想要赢钱赎回夏甜惜,都知道赌博这种东西是会令人上瘾的,赌徒总想要把输掉的钱都赚回来,但都知道十赌九诈,想靠这个赚钱几乎是不可能的,但石语蓉依旧抱着侥幸的心理去赌。

石语蓉毫不意外的又赌输了,还不上钱的她被地下赌场剁了一只手,在医院止住了血后连夜逃出了上京市,没日没夜的逃避着躲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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