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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三丫她娘,你别哭了,孩子好好的。唉我说,你眼睛不好怎么老哭啊!”王婆子也有些无奈。

“……”常年闭门不出跟药材病人打交道的她,不知道怎样应付这样的场面。

气氛一时之间有些尴尬,还是王婆子打圆场道:“鸡汤已经炖好了,先吃点东西吧,一会子咱们给那伤患也送点去。还有被子稻草也得弄点,刚受了伤别冻着了。”

刘王氏只知道哭,但是王婆子不一样,偷偷看向冷清清的目光中多了份浓浓的担忧。

看到冷清清身上的血迹就知道男人伤得不轻,又是什么黑衣蒙面带刀的。若对方不是个好人,到时候会不会被杀人灭口?万一是个有权有势的人,他肯定有仆从,要是知道人是被三丫头治死的,那……

不过她什么也没有说,三丫头还小,刘王氏也是个拎不起事的,没得说了让她们平白担心。万一出了事,大不了她用自己换了三丫头就是,反正她一个孤老婆子活着也是浪费粮食。

穆寒徽脑袋一直昏昏沉沉的,直到三天后毒素才退了下去,也不再发烧,直到温热的鸡汤灌进肚子里才有了些许的清明。睁开沉重的眼皮,就看到一个清秀的小妇人正冷着一张脸给他喂食,面色隐隐的透露着不耐烦。

冷清清的确是不耐烦,觉得自己就是手欠,捡了个麻烦回来。要不是因为他还重伤着,对病人一向和善的她才肯费这些心思。

穆寒徽的嘴唇不着痕迹的勾了勾,真是个有趣的女人。可随后想起什么,脸色也冷了下来:“是你给我上的药?”

“不然呢?”冷清清又将晚给凑了过去,示意他赶紧喝。

穆寒徽面色更不好了,尤其是看到自己一身皱巴巴的衣服。再模糊想起来,那天就是这个女人扒光了他的衣服,还,还在他身上四下摸索,就连……嗯……

“毒都解了怎么还发烧?”冷清清不耐烦的伸手想去触摸男人一瞬间通红的脸和耳朵。

男人条件反射的后仰,扯着伤又是一阵闷哼。

“男人就是麻烦,赶紧喝,别作天作地的让我照顾你。”冷清清在确定他伤势无碍后,冷着声音道。

“……”穆寒徽额头青筋暴露。

他堂堂战王,生得又俊美,京城里多少名门闺秀想要嫁给他,甚至为他倾尽全族之力。可眼前这妇人,瞧瞧她什么眼神?即便对女人无感,穆寒徽还是觉得受了莫大的屈辱。

“不喝拉倒!”冷清清终于耐心耗尽,将碗往地上一搁就站了起来:“你的伤死不了了,早些走吧,别忘了一百两银子。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

威胁!

这死女人是在威胁他吗?!

冷清清撇清关系的言论落到了被害妄想症的穆寒徽耳朵里就变了味道,以为是这女人威胁他,如果不给一百两,就会把他说出去。

一瞬间的杀意,不过在看到她挺翘的肚子后,穆寒徽破天荒的软了心肠,总觉得这女人和孩子他万万杀不得。

第二日都晌午了,穆寒徽始终没有等到那死女人给他送吃的,十分的不高兴。拖着还伤痛的身体,踩着已经融化许多的积雪往破茅草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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